此刻的許家。
“啟稟家主!外面已經徹底亂做一團,凡是在安陽郡的太虛宗人員都遭到慘烈地屠殺,而圍剿他們的正是張,蘇兩家!”
一位族人半跪在地上,拱手恭敬地道。
聽到這話,大廳裡所有人不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可是堂堂的太虛宗,龐然大物一般的存在。
平時把他們當成佛供起來都來不及,現在竟然還敢公然圍剿,簡直是膽大包天!
“憑蘇志卿那慫玩意,肯定沒有這個膽量。”
許宏池臉上流露出些驚懼之意,腦海中浮現一道人影,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這一切肯定是張子賢主導的!”
聞言,長老們止不住心頭一顫,壓低聲音議論著。
原以為,這張家和蘇家聯合起來,按道理會先將目光投向他們的身上,少不了一場修士之間血雨腥風的廝殺。
可沒想到的是,這張子賢的膽子何其之大,把矛頭指向了派遣在安陽郡的太虛宗人員上,就在今日突如其來發起一場屠殺,企圖全部清剿乾淨。
這種魄力,堪稱瘋子所為!
“啟稟家主,咱們現在要不要跟沈家通個信,派人趁這時候支援太虛宗的修士們?”
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只見一位身著棕色長袍的男子拱手道。
其餘的長老聽到這話,心思各異起來。
許宏池目光深沉地思索了一會兒,嘴角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擺手道:“完全沒有必要,咱們犯不著為這事大動干戈。”
細細想來,這張家和蘇家聯合起來清剿太虛宗的修士,可算是徹底得罪了這個大門派,不久以後派遣下來的修士隊伍,追究下來定會將這兩個家族徹底覆滅。
到那個時候,許家在後面爭取做個太虛宗在安陽郡的分支勢力,何樂而不為?
這事從何種角度上考慮,都是不出手的利益更大,一旦派人支援,肯定就會有傷亡出現,既然這樣,按兵不動就是最好的計策!
許宏池輕笑道:“再者說了,這王長老的實力各位也都知道,放眼整個青雲州修為都是排在前列,想必已經惱得大開殺戒了吧。”
王長老!
經家主這一番話,在場的長老們紛紛點頭,對這張家和蘇家的愚蠢行為感到可笑。
築基後期巔峰大圓滿修為,此等層次哪是隨便就能擊殺的?這擱在哪都是極有地位的存在,看來這張家和蘇家,指不定為此付出多大的代價。
一想到,不少長老的神情都難免有幸災樂禍之意,對這張子賢看似大膽的注意感到悲哀。
在另一邊的沈家,其高層人員都抱有同樣的想法,認為張,蘇兩家自不量力,這次肯定要栽個大跟頭!
一位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雙手負後,雙目射出凜凜的威光,冷笑道:“真是瘋了,蘇志卿這個蠢蛋,窩囊了二十多年,這次硬氣一會還賭錯了。”
殿內,聽到家主這話,長老們哈哈大笑,之前緊張憂慮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誰能想到這兩家聯合在一起,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對付他們,竟做出這般可笑的愚事!
他們不禁對張子賢嗤笑之餘,更是對這蘇志卿的決策感到憐憫。
既然都當了二十多年的縮頭烏龜,為何不繼續當下去,現在倒好夥同張家,犯下這樣的滔天大罪!
竟然敢公然清剿派遣來安陽郡的太虛宗人員,這下徹底得罪透了,這些年的隱忍簡直是一場笑話!
“王長老此人可不好惹,現在恐怕手上沾了不少參與圍剿的修士鮮血吧。”
中年男子獰然笑道,說起此人,他的臉龐就浮現出忌憚之色。
他名為沈澤茂,作為執掌沈家多年的家主,心中都難免對這修為渾厚的王長老感到一絲懼意。
沈澤茂內心清楚,如果自己和這樣的對手交戰,恐怕連生還的機會都不大,面對這樣的人,張,蘇兩家派出去的修士,恐怕要死傷無數了。
尤其是築基修士這樣的高階戰力,慘死在王長老的手裡不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