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這就馬上趕來。”張子賢暗中傳音道。
“切記,不要太過於聲張。”
張逢九想了想,特意叮囑了一句。
畢竟自己已經死了,明面上是無法暴露在眾人的視野內,所以要儘量把聲勢壓下去。
“好,”張子賢內心奇怪,應聲道。
接著他掃視大殿眾人,視線停留在身披貂裘的英俊男子身上,眼神冰冷至極,但沒多久就移開了。
底下的張敖烽狠狠地咬著牙,額頭青筋暴凸。
“各位,我宣佈會議到此結束。”張子賢朗聲道。
那些家族骨幹們一聽,紛紛陸續離場。
此時的大殿內,只留下寥寥數人。
“二哥,你的傷沒事吧?”張小憐湊過去,語氣帶著關切之意。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就會痊癒的。”張子賢嘴角揚起勉力的笑容,可內心卻是苦澀無比。
他的傷勢牽扯了一些修士的根基,修為跌落到築基初期巔峰。
但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如今家族財富情況不容樂觀,花靈石治療他的傷勢已經變成一種奢望。
“哎,他們簡直步步緊逼,形勢愈發糟糕了。”
張紹天輕搖摺扇,嘆息道。
“沒事的,我們張家一定會平安度過這場危機。”張小憐瞪了旁邊俊朗男子一眼,接著對張子賢道。
見狀,張紹天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二弟,這實力不行就別丟人現眼了……”
身披貂裘的張敖烽往前踏出幾步,語氣森然道:“早點退下來不好嗎?”
張子賢聞言,輕輕地笑了起來,“敖烽,你知道你身為爹的長子,卻沒能繼承家主之位的原因是什麼嗎?”
此話直截了當,讓在場的的人都愣住。
張敖烽眼神銳利,咬著牙獰笑道:“哦?你知道就說說唄。”
緊接著,耳邊聽到的清朗話語,使得他幾乎要氣得暴走,一股滔天的羞辱感充斥胸腔內。
“因為你不配。”
張子賢嘴角微微翹起,徐聲道。
一股築基後期修為的氣息驀地升起,從那儒雅男子瘋狂地碾壓而去。
“二弟,你可真會說笑。”張敖烽眼中浮現出凜冽的殺意,一字一頓地道。
兩人立刻擋在儒雅男子身前,分別是張紹天還有張小憐,他們以自身的修為硬扛著。
“這是幹啥呀!”一旁的張浩猛見這景象,急聲道。
張子賢臉色冰冷,向來手段強硬的他,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敖烽,別以為你突破到築基後期修為就能如何,這二十年間你屢次阻擾家族,暗中跟那些敵對勢力有所勾結,今日還當眾讓我難堪,你的野心早已眾人皆知。
再者,你的修為肯定有蹊蹺,是實打實的築基後期還另說,最主要的是,爹已經給了我回復,你以為你的奸計會得逞嗎?
腦海裡念頭百轉,張子賢眼神閃動,渾身透著虛弱的他,此刻卻好像有股力量在支撐一般。
張子賢,我真想殺了你啊……
張敖烽面沉如水,渾身的氣勢高漲洶湧。
就在這時,這股氣勢驀地一滯,張敖烽臉色變了變,暗道不好,他連忙收起釋放的修為威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