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江家有探子就在齊一門。他親眼看到了西秦的那些個面熟的強者,那些人在生財城中經常露面,錯不了的。”江上君聽到這人的懷疑,有些不爽。
“話說,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齊一門的人都南下了,可比我們強多了。”有人有些納悶,覺得這就是一個廢資訊。
“我也覺得沒有關係。但是跟家主有關係,別忘了他說過有關於齊一的事情,需要稟告。但是,他人不見了。”江半枚說道。
“公子也說過讓我們最近不要出去,萬一出去被逮住了,那可就是一個死。”身懷重寶的滋味就是這樣,心裡有了大秘密,整個人都不敢高調了。
“怕就怕齊一門萬一打輸,等待我們的可能就是西秦的屠刀。西秦會不會搜齊一門門人的魂,不好說的。”煉器大師點出了關鍵之處。
齊一門中肯定有人知道靈脈源髓的事情,這可是大事。
“投票表決,是否出兵。舉手代表拒絕,表態。”
江半枚果斷一聲令下。
眾人幾乎沒有猶豫,齊刷刷的舉起了手。
“那就算了,坐著看吧!忙去吧,把難民隨便安置一下,不要讓他們餓死就行。”
東方世家現在忙得焦頭爛額的,江半枚也不想參合西秦和齊一門的事情,不管他們站哪一邊對方都是勁敵。
眾人相視一眼,快速退去。
與此同時。
鳩淺已經帶著秦豪來到了他的目的地。
這是一段北牆,隸屬於北越的範圍,鳩淺來過一次。
此地荒無人煙,在不在初帝和秦賀等人的領域範圍之內不得而知。
鳩淺只是想過來看一看,他嗅到北牆這邊的妖氣都已經傳到了南齊了,有些心驚。
“問你個問題啊,席捲墨海的獸潮具體什麼時候來?”鳩淺問向秦豪。
“這取決於北海上的那一隻鯤何時落到海里,看它願意什麼時候死了。”秦豪覺得大概就在最近幾天,最遲不過六天。
“嗯?什麼鯤?一隻十境妖王嗎?”鳩淺問道。
“不知道算幾境的,我以前推算到墨海傾覆時發生頂級獸海的根本原因就是它。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萬裡也。它很大,很大。”秦豪回想了一些自己還是小童時留下的記憶,這般說道。
“以前?你現在推算一下,快,你不是術士嗎?”鳩淺覺得秦豪的訊息可能不太準確。
“你以為術士的手段白用的?需要付出代價。”秦豪覺得鳩淺是一個不懂術士的莽子。
“那你付出啊,沒事兒。”鳩淺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付出不了,當時為了推測出那隻鯤的命運軌跡,墨海獻祭了上億生靈。現在的我即使有那麼多祭品,我精神也扛不住。”秦豪回憶起當時初帝的殘忍,為了搞清楚一件事就坑殺了一千萬俘虜,就覺得有些瘋狂。
最有趣的是,他還沒有將最真實的原因告訴初帝。
他當時只是說了那十四個字,就將初帝嚇得不願飛昇而去了。
若是說了真話...秦豪不想去推測這個世界會多麼絕望。
“那現在什麼都沒發生,我過來幹什麼?”鳩淺心說我這不是白來了一趟嗎?
秦豪聽到這句話,自顧自地笑了笑。
“在這裡等幾天吧。或許我們能看到什麼呢?”
他喃喃自語,看向北海的雲霧,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