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我先透露一點好訊息,要聽嗎?”
“那自然是要的,還請人鏡詳說。”司正迫不及待,覺得自己好似已經得到飛昇的許可,心中激動無以言表。
“詳說不了,我自己都不太確定,不過有的人很篤定那一條一地在某一段時間內只能出一個飛昇之人的規矩會破掉。”鳩淺覺得這真是一個最大的好訊息。
“誰?”司正眉頭一挑,對這個人頗為忌憚。
萬一這個人就對他的人間律法有所不滿,那麼終有一戰在所難免。
“說了你也不認識,是畫天書的人,那傢伙比偽佛更強。見了鬼了,說到這裡,我還得感謝他,沒他我就真嗝屁兒了。”鳩淺在心中補了一句,當然自己也得感謝偽佛。
“比偽佛更強......”司正握了握拳頭,搖了搖嘴唇。
這種人,就是他司正今後必須要戰勝的。
“你不會拿他當目標吧?”鳩淺看著司正戰意洶洶的模樣,悠悠地問道。
“司正需要有一個目標追逐一下。”司正誠言。
“不建議你找那個人,那傢伙像有病一樣,出了畫畫什麼都不上心,哪裡景色好看就跑到哪裡去畫畫,基本不會影響你的政策執行。如果你要挑人選當做追逐和提防的目標。建議你找...對了,楚人傲那就白頭佬還沒有從鬼城出來嗎?”鳩淺突然想起一個熟人,領域一散沒發現人,頓時有些不爽。
“至今沒有。說起楚家,楚家的人丁興旺,最近又出了一個十境之人,目前在十境的第二層,返照一層。距離知天一層指日可待。”司正想到那個溫文爾雅和楚狐如出一轍的年輕人,自愧不如。
“媽的!打地龍的時候那狗日的要是在場,我至於差一點把自己混死了嗎?不行,楚家坐享太平,司正,你得讓他們交稅,交重稅。”鳩淺一想到該參戰的人躲了起來沒參戰,頓時心裡不平,暗地裡將楚人傲罵了個狗血淋頭。
司正尷尬笑笑,沒有將這番話往心裡去。
“人鏡建議我找什麼人?我好有一個參照。”司正問道。
“去有仙界找,那裡頭有一個後起之秀,所創立的制度和你雖不完全相反,但是核心卻是相差甚大。”鳩淺覺得那也是一個人中之龍。
核心相差甚大,等到兩種思維碰撞在一起的時候,這就會是一個打起來的原因。
天下之大,階級與信仰的不同就是一個永遠繞不開的矛盾。
這種矛盾早已植入人心,只會在歲月流逝的過程中愈發強大,一旦和不同的思維碰面,定會勢同水火。
“誰?在何方?”司正對這個人十分警惕,快速問道。
“你自己找去,他在有仙界裡有名的很。我沒時間去南邊晃盪,也沒見過。這是偽佛告訴我的,她偏向那一種,我偏向你這一種。孰是孰非,孰強孰弱,等到你們將來在有仙界分庭而治的時候就知道了。搞不好就又得用拳頭說話。司正你早做準備,我可以幫你拖一拖律法治世的時間,但是最後還是得你去跟他交涉。目前他的實力應該跟我差不多。”鳩淺想到這個由偽佛說出‘差不多’的評價,頓時有些不快。
區區三百年沒在人間活動,如今阿貓阿狗都有我鳩淺之勇了。
鳩淺打算過段時間去會一會這個人,看看他是不是配得上偽佛的這一句‘差不多’的評價。
“人鏡,不如我們交手試試?”司正躍躍欲試,迫切想要試試自己的能力。
鳩淺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司正一番,問道:“你能抓住光嗎?”
司正眉頭一皺,思慮片刻後咬著牙搖了搖頭。
鳩淺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司正明白了,低頭長長呼了一口氣。
這就說明人鏡可以。
司正陡生難以言表的惆悵,半晌後問道:“敢問人鏡,人間會首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能抓住光了?”
司正記得,天下第一好似有一招名叫摘光手的神法。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鳩淺哈哈大笑,說道:“那你這不是廢話嗎?當初打地龍的時候,主要攻擊的人可是大哥,我只是幫他打個下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