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都是処立良久,然後一聲嘆息過後轉身離開。
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很多傳說問問年紀大的人,或許才會有答案。
好像問仙群山的遭遇,也是這個樣子?
生財城,一個無名門外。
“你能不能把你的盔甲脫了,怎麼到哪都穿著這鐵玩意,不壓肉嘛?”男子好言相勸,好似在真心擔心這種事情。
一行兩人,一男一女。
男的形貌昳麗,風華絕代。
女的英氣逼人,盔甲裹身。
“不壓,就是壓也比讓你們這些死男人看去了好,再說我穿我的甲冑與你何干,反正遲早得穿。免得脫來脫去,麻煩。”女子說話銳利如刀。
“我們這次來是勸退的,能不動手自然是不動手的好。你這一副模樣不就擺明我們以武相逼嘛,多不近人情你這女人。真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突然間好像明白了為何前輩要讓自己帶著她出去,難道每一任掌門出遊第一件事都是給這個世界下馬威?
可能是有什麼話說的不對,女子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著這個慵懶的男人。
“女人味?是不是嬌嬌媚媚軟軟嗲嗲的女的在你眼裡才有女人味?”說著她的大刀已經貼了過來,輕輕地颳著男子並沒有鬍鬚的臉龐。
女子名叫東方一刀,男子名叫陸笛兒。
她的此舉嚇得陸笛兒哪敢說話,眼前的大刀冷的臉痛。
忽然,風中傳來一句話。
“這刀洗的真乾淨,就是姑娘家太霸氣了些!”
話語寥寥幾句之時,不知名的小城門被關上了,緊閉的大門前站著一個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長袖長袍,衣服的左胸口處繡著一個挺拔的官字,當然背後也是。
這是一個心上是官,背後是官的人。
陸笛兒兩人原本挑這個方向的小門就是意圖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城,最好是先找到十一活佛。
找不到也行,安安心心住幾天表示善意就可以離開。
但是他沒想到如今城門大閉。
這是在趕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走嗎?
先前算不得熙熙攘攘的人流,在某一剎那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此地就剩下三個人,你看著我,我凝視著你。
兩人知道,站在他們身前的是不亞於十一活佛的一個人,一個只想當人成不了仙的人。
他的名字是司正。
司正,行走的是人間律法道,講法無情,無法便無天。
不過,他自認為他是一個心中有天有正道的人,當官就是為了做事,為蒼生謀福的事。
“還不是遇到了不得不打的人,你以為收斂點會有什麼改變麼,小路就是死衚衕。”東方一刀輕輕的拿開刀,一邊撫摸刀刃一邊說道。
陸笛兒下意識向前一步,不料直接被女子拽了回來,回頭尷尬的笑笑,平靜的看著前方的官袍男子。
他輕嘆一聲,說道:“此次前來,一是拜會一下活佛,二是…...”
“二是挑你們最強的人打一架。”
耿直可愛的姑娘從不撒謊。
......夢到這裡又開始迴圈,重複之前出現過的片段。
佟悠柔從巷歌的故事中抽離出來,開始思索大哥哥的夢與現實的關係。
司正這個名字,現在好像也有,他還來過問仙群山。
不過,他就像那東方紅眉一般,好似也是死了吧?
佟悠柔微微思索,聯絡到東方紅眉的新生,覺得此事還得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