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當了岳父當爺爺就快了,秦畫覺得自己還年輕。
“咳咳,”秦賀實在不好意思厚著臉皮地賜婚,重重咳嗽了一聲,提醒想要跳起來捶自己的鳩淺。
“你不是跟我們說等她找你了,你就要離開北邊了嗎?”秦畫按照秦豪的計劃的步驟走,提醒道。
“就是現在了,去吧。”秦賀大手一揮,彷彿秦微涼不是他的女兒。
鳩淺反應了過來,心頭的失落瞬間消失不見,輕輕戳了一下秦微涼的肩膀,說道:“我們走吧,岳父明顯和他們有事要講。”
西秦挑起戰爭的訊息早已傳到了北邊,此時初帝執意在此,鳩淺也不傻,猜一下就知道他的岳父可能有事情要講。
剛開始的一些話,其實鬧了很多的不愉快。
作為晚輩,還是趁早走開,不要在這裡傻傻地杵著為好。
秦微涼頓時美目一橫,瞪了鳩淺一眼,等待著父親的指令。
鳩淺的話提醒了秦畫,秦畫對秦微涼叮囑道:“跟他去吧,一路上以他為主。”
“爹~~~”秦微涼想要拒絕,但是秦畫冷著眼睛,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容商量。
來時路上,秦畫就曾經和秦微涼提過一嘴,他讓她來到了北邊就和鳩淺一起逍遙世間一段日子去,等到他完成西秦大計再回來。
剛才不久前更是說得明明白白!
秦微涼不是傻子,知道父親這是要把她排出西秦體制之外,不想讓她插手西秦今後的事。
畢竟,他們西秦今後做的某些事情,不管用何種理由去解釋,都將是凡人眼中的罪不可赦。
秦畫覺得,對於這種他不知道自己壓不壓得住的因果,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儘量不要後人沾染吧!
若是覆水可收一滴回,那便收一滴回吧!
“走啦,美麗的小媳婦兒!”
鳩淺壯著膽子,一把拉住秦微涼的小手,空間遁法施展。
只剎那間兩人便消失不見,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鳩淺和秦微涼離開之後,秦豪乘著風兒,慢慢地來到了幾人的身邊。
初帝等人之間的交流,可跨越地域上的距離。
先前秦畫與江河屠的一番大戰,其實就是一場幾方見證的公平博弈。
在這場博弈當中。
初帝,輸了,眉宇間有一絲不快。
因為江河屠是自動放棄的。
摘光手之強大,初帝都驚羨不已。
但是江河屠用都沒用便選擇一死了之,真是...該死!
秦賀贏了,他很高興。
齊方面無表情,他的心思不在這件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