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人不但修煉,還跑到他們臉上炫耀,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不是他自認不敵雷狼,逞一時之勇毫無意義,他自己都想上臺與這什麼勞什子的長篙人一戰了。
“去一個人,錢我給。”
半天都無人應和,胖子重複了一遍,說著丟了一個儲物袋到陰九勺手中。
這時,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被胖子的堅定打動了,一個頭戴斗笠的消瘦身影站了出來。
“柳家,柳鬱郁,前來討價人鏡手段。”
人鏡兩字一出,北越之人眼前一亮,眼珠一轉,臉色一變。
“他就是初帝想殺的那個人鏡?”
“那豈不是就是他殺掉了柳寡歡?”
“鬱郁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江姓胖子快速地重新整理了一番對鳩淺的認知,當機立斷想要叫柳鬱郁回來。
柳鬱郁和雷狼實力相當,堪堪只是凡上二難的實力,定然不敵鳩淺。
此舉上臺肯定是送死。
但是,柳鬱郁沒有聽胖子的忠告,毅然決然地抬步,走進了擂臺的範圍。
只見柳鬱郁摘下斗笠,露出了一番靚麗的真容,她眉眼如山,美豔不可方物。
柳鬱郁,柳寡歡?
鬱鬱寡歡?
看起來她是柳寡歡的姐姐?
鳩淺心說,這下有意思了。
“我來為弟弟報仇!”
柳鬱郁喚出方才父親託付給她的家傳之劍,流影,地心元鐵所鑄之劍。
“你要報仇找我幹嘛?是我讓柳寡歡前來送死的嗎?”鳩淺摸了摸鼻子,覺得這個柳鬱郁或許找錯了人。
若是她說她來比試的,鳩淺肯定不會解釋這麼多。
一戰便是。
但是背鍋這種事情,鳩淺就是不想做。
又不是他找上門去殺掉柳寡歡的,他的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鳩淺想不通。
“我弟弟是死在你手上的,所以他的血債由你來償。”柳鬱郁說著抬起了劍。
柳家有一劍法,傳說修煉至大成可以毀天滅地。
雖然柳鬱郁從來都沒有發揮出那等實力,但是面對強敵就要全力以赴,萬一對手掉以輕心被自己一下子偷襲得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