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可怕對手
正當程帥受到始料不及的四角關係困擾而進入大腦當機狀態.無法脫身的時候.唐鵬和陶然.這兩位站在光與暗兩個極端的對手已經悄然擺好了對弈的棋局.
一棟黑暗得好像會吞噬一切的建築物內.只有一個書桌上有些許微弱的燈光在掙扎的跳動著.似乎隨時會熄滅.燈光對映下.陶然那張成熟得彷彿不應該屬於他這個年齡的臉上.一雙猶如黑洞般的眼睛正緊緊的盯著桌子上的一盤棋局.彷彿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而這時.建築的門被悄然開啟.“催眠師”胡玲懷著敬畏又有些暗自喜悅的心情走了進來.並小心的來到陶然的書桌前.張開嘴想要說什麼.可卻又停住了.不自覺的開始著迷般看著陶然那思考的神情.儼然一個懷春的少女.
“你來了.”對面.陶然忽然小聲問道.顯然已經發現了胡玲的到來.
胡玲愣了一下.紅著臉點了點頭:
“嗯.本來正辦著您吩咐的事情.可突然接到您的電話說要我趕過來.動身的時候有些不太放心把那件事交給‘暴狂龍’那個人.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確認了一下事情不會出問題.請您別介意.關於您吩咐的那件事”
“會下象棋嗎.”
“恩.象棋.會一點”
“來.你過來看看這個棋局.”陶然站起身.示意讓胡玲站過來.
胡玲猶豫了一下.有些扭捏不安的走到陶然旁邊.假意看著棋局.其實心裡已經莫名的小鹿亂撞.無法思考:
“”
“關於這個棋局.你怎麼看.”
“恩這個”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這棋局裡顯示的情況.可是對我們這邊的‘將’很不利啊.你看.對方的兵已經過河深入到這裡了.而對面.對方的兩個炮已經搭好了炮臺.只要另一個兵也過河並深入到‘將’的旁邊.那麼這整盤棋就結束了.呵呵.這可傷腦筋了.現在這‘將’可不能死啊起碼.目前如此對了.如果你是下棋的人.你下一步會怎麼走.”
“其實我比較擅長五子棋”
“呵呵.”陶然微微笑了笑.開啟電腦指了指電腦上下載的兩篇網文.示意胡玲來看.
胡玲好奇的伸過頭看向螢幕.只見螢幕中那兩篇網文的內容是:
“一天.月亮剛剛爬上天空不久.一個調皮的小孩偷偷翻進已經關閉了的某家遊樂園.像個活潑搗蛋的小精靈般獨自玩耍在已經斷電不動的旋轉木馬上.碰碰車裡.翹翹板一端最後.調皮的他又來到照相館.想給自己這次‘冒險’拍照作紀念.於是他對著自動照相機擺出一個自己滿意的表情.然後笑嘻嘻的去取出照片.可當他看到照片時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喊著逃跑了.地上.那張被扔掉的照片陰森森的躺在那裡.照片上除了他的小臉外.還有一個面色慘白.長髮垂肩的美麗女子.正笑容悽慘的看著照相機方向那女子.赫然就是不久前在遊樂園遇害的日本首相千金:菅直伊織”
“你可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裸的在人群裡用槍瞄準一個人卻不引起關注.你又可不可能明明看到有人拿著槍正對著你卻毫不避開毫不驚慌的乖乖站著讓他殺.你又覺得一個特種部隊成員可不可能在精心策劃下卻又白痴般的選擇在人群裡公然對著槍擊目標瞄準開槍.如果你有常識的話.那麼以上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相信大家已經明白我要表達的是什麼了.沒錯.某國千金近日在我國某遊樂場處遇害的事情絕對不像官方公佈的那樣簡單.這一切都是謊言.真相絕對不是那樣.官方上逮捕的那位兇手不過是個犧牲品和受害者.真正的兇手目前仍逍遙法外.不信的朋友請看下面一組照片
紅圈處是某國千金遇害‘A’前的站立地點.藍圈處是所謂的兇手‘B的站立位置.一目瞭然.他們之間並不遠也沒有任何遮攔物.也就是說‘A’完全可以直接的看到‘B.從瞄準到開槍這段時間.‘A’是完全可以躲開或者起碼有逃生反應的.當然.這是如果那位‘B真的是兇手的情況.可如果‘B不是真正凶手.那麼誰是.大家請繼續看第四張照片:在照片上的紫圈處大廈‘C’.結合各組照片上‘A’.‘B,‘C’所處的相對位置.有沒有發現這三處剛好處在一條直線上.這意味著什麼.大家繼續看.下面是在‘C’處某個房間裡拍下的細節:有沒有注意到窗臺處這處細微的壓痕.什麼樣的情況會留下這樣的痕跡.大家不妨用一個相等重量的M200狙擊步槍壓在自家窗臺上試試就會知道答案了.當然.僅憑一個細微的壓痕是什麼也證明不了的.可下面一組照片中在壓痕正對下面的牆壁上不自然掉落的白漆和明顯被人刻意清掃過的這一小塊地面結合起來看的話.這個壓痕能證明的就太多了
本人不是‘別有用心的一小撮人群’.只是一個相信真相.相信清白的屁民.所以特此宣告.謝絕‘查水錶’和‘請喝茶’.不奢望有關部門能夠認真調查重新翻案.只是為了心中的那一口氣:永遠相信真相只有一個.
最後.為了表明決心.特此把本人的聯絡方式附下.順便有請有人性的網友們一起監督作證.如果哪天本人聯絡不上了.說明什麼大家心裡都懂.
本人聯絡方式:13XXXXXXXXX”
當胡玲看完時.臉色頓時變黑.陰柔的說了句:
“要我現在就去把那個日本派來的偵探殺了嗎.”
陶然搖了搖頭.微笑著答道:
“放輕鬆.現在暫時還不用.呵呵.來.坐下來陪我好好跟我們的老朋友下完這盤棋.”
“”胡玲的臉一下又紅了起來.只得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小心的坐到陶然旁邊.
“這盤棋看似對方快要贏了.不過其實未必.看.我們的這個‘車’也潛伏到了‘將’的旁邊.隨時可以應對這個‘過河兵’所做出的一切舉動.而另一個即將過河的‘兵’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對方下一步的棋路.那麼應對起來就簡單了.唯一要確定的就是那個‘兵’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