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秋生是在人家臉上擺弄,那麼不可避免的就要有肌膚之親。作為一個母體solo到現在的小處男,不多時,心底便升起陣陣旋漪,這春姐別看歲數大了,但那風韻,那身段不知勝過年輕女子多少。
一來而去,秋生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兩腿間也多了些不自然,若不是現在春姐閉著眼,指不定又會說什麼調笑的話。
秋生自以為自家的事情還算隱秘,但春姐那是何等樣的人,十幾年的專業生涯,立刻知曉此刻秋生的狀態。當下便是玩心大起,單褲下的腿有意無意的朝秋生蹭了蹭。
秋生瞬間失守,手上又是一個哆嗦。這回秋生不等春姐發聲,直接用乾淨的毛巾在春姐臉上輕輕抹了抹。
春姐此時正覺有意思,也不想惹惱了秋生,便裝作無事,繼續享受秋生的夾毛。
秋生一通操作,自以為是安撫住了春姐,心下也是鬆了一口氣,又故作輕鬆的擺弄起來。
這接下來的旋漪時光,哪是外人可以知曉的。總之一句話,秋生在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裡,既快樂,也痛苦。等春姐整個面龐上的白毛都夾光,秋生已是滿頭大汗。
春姐知道分寸,也玩夠了,完事後沒管秋生的樣子,徑直走到一旁梳妝鏡前,上上下下仔細的檢視起來。
好半晌,春姐臉上帶著點紅暈,眼波流轉的看著秋生,媚笑道:“小秋生手藝還真不錯,有沒有興趣,到我怡紅院做個常駐的夾白毛師傅。”
這回秋生再也抵擋不住,面帶著哭喪,連聲解釋道:“春姐,昨天晚上真不是我偷的那些褻褲和肚兜,真的有一陣妖風。”
春姐好似對這件事不在意般,一步一步逼近秋生,嘴上嬌媚道:“不知道春姐的你喜歡嗎?要不要春姐送你兩條。”
秋生臉色漲紅,看著春姐,有些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
春姐見秋生模樣便知道分寸已到,再下去便會傷了顏面。當下又是媚笑一聲,扭著屁股到秋生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塊帶著溫度的大洋,遞到秋生懷裡,小聲道:“小秋生,什麼時候想春姐了,春姐隨時接待你。”
最後還不忘加了一句:“免費哦!”說完,也不管秋生反應,又扭著屁股離開。
文才這會兒才像活過來一般,幾步竄到秋生面前,學著剛才秋姐模樣,在懷中掏了一把,遞到秋生手裡。
秋生腦袋還有點懵,條件反射般的接了過來,沒想竟是伸腿瞪眼丸,連忙扔了出去,口中嫌棄道:“文才,你惡不噁心!”
文才絲毫不惱,學著春姐的口氣:‘小秋生,什麼時候想春姐了,春姐隨時接待你!’
秋生面色瞬間又是一囧,文才見狀,又加了一句:“春姐的大洋香不香!”
秋生突然嘆了口氣,萎靡著身子趴在椅子靠背上,有氣無力道:“這回算是栽了。”
文才拍了拍秋生的肩膀,寬慰道:“被春姐調戲一番,你也不吃虧。”
秋生懶得搭理文才,又“哎”了一聲,不在說話。
經過這麼一鬧,二人也沒了心思去找任婷婷。中午姑媽給做了飯,二人吃過飯後,一直在店裡放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等到傍晚的時候,秋生突然看見窗外經過的九叔和馬麟,整個人一下支稜起來,也不管文才,直接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