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己方的仙家都衝了進去,轅門處的空間一下就空曠了許多,常跑跑依舊舞著長槍,也不進攻,冷著臉大吼了一句:“你就是那個什麼河童吧?”
鳥頭妖怪嗚哩嗚喇的怪叫了一通,常跑跑也沒聽明白,但常跑跑已經認定了這個妖怪就是河童。當下冷哼一聲:“你們這些東瀛妖怪不在自己國家好好待著,偏要來我們華夏大地興風作浪!”
說話間,常跑跑又打退了一次河童的進攻。常跑跑冷笑一聲:“既然來了,就不要再走了,永遠留在這吧!”
說時遲那時快,常跑跑身體猛然彎曲,抵在肚皮上的長槍頓時像一把利箭一般,直射河童頭頂的破碗。
那河童也知道自己的弱點,不敢硬抗,怪叫一聲,將兩條水柱抽回,擋在身前。自己身體也詭異的扭動了一下。
但此時為時已晚,水柱還沒到位,常跑跑的長槍就已經到了身前。
河童只來得及扭動一下,常跑跑的長槍便已經擦著河童的身體飛了過去。
頓時河童的左面臉就血肉模糊成了一片,兩條水柱也變得零散許多,不再那麼凝實。
趁著河童吃痛,常跑跑揮揮手,將長槍召回,開始猛然前衝。
河童倉促間,只得將水柱往中間堆積,試圖堵住常跑跑前進的路。
沒成想常跑跑竟像靈蛇一般,在水柱裡七扭八扭的衝了過來,看起來,這水柱倒是一點都不像阻礙,更像一條快速通往河童的通道。
常跑跑挺著長槍,衝出水柱毫不遲疑,直奔河童紮了過來。
河童滿眼驚慌,慌亂中,屁股後面竟然放出了一股黑氣,河童藉著這股黑氣,憑空向上挪移了十七八米,堪堪躲開了常跑跑的攻擊。
常跑跑收不住勢,在黑氣中穿了過去,不慎還吸進去一點。
常跑跑趕緊將鼻子捂住,衝著河童大聲道:“你戰鬥就戰鬥,放什麼屁!”說話間,長槍又像利箭一般襲來。
河童故技重施,又是一股黑屁放出,躲開長槍。
重複幾次,常跑跑急了,大吼道:“我讓你跑,我讓你跑!”說話間長槍再次飛出,但長槍之後還有一道火符一併飛出。
河童重施故技,藉著黑屁飛高十幾米,但接著,那火符就打在黑屁上。
頓時,那黑屁自火符開始,化作一條火柱一直燒向河童。
河童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這麼回事,幾乎瞬間就被火光籠罩,淒厲聲在火光中傳出。
一個呼吸後,河童在火光中掉了下來。常跑跑一看,頓時樂了,大叫一聲:“你不是能飛嘛!怎麼變成燒地瓜了!”說話間,長槍又脫手襲來。
這次河童沒能躲過去,被長槍紮了個正著,釘在了地上。
常跑跑沒敢大意,又用了張火網符,將那河童罩住,才將長槍召回。常跑跑喘了幾口氣,才提著長槍一步步向河童靠去。
這時,河童突然顫巍巍的將頭頂的破碗取下,那破碗竟然憑空流出了一道清水,將籠罩在自己身上的火網盡數澆滅。
常跑跑面色卻突然一喜,大叫了聲:“好寶貝!”直接就挺著長槍紮了過來。
那河童早已氣力衰竭,幾乎沒做什麼反抗,便被長槍穿胸而過,大團夾雜這內臟的綠血在傷口上噴灑而出,眼看是不活了。
常跑跑怪笑一聲,握著長槍在河童體內胡亂的攪合幾下,傷口頓時就擴大了三五倍。
河童哀鳴一聲,就再沒有了聲息。破碗“當”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常跑跑又拿著長槍在河童身上胡亂的紮了幾下,確定河童真死了之後,才一臉喜色的將那破碗拿起來,收起長槍,小意的撫摸起來:“真是個好寶貝!真是個好寶貝!”
常跑跑把玩許久,才想起來大營裡面還在戰鬥。這才頗為留戀的又撫摸了一下破碗才收了起來,挺著長槍又衝了進去。
常跑跑走後,河童屍體獨自留在原地,誰也沒有注意到,河童的血肉竟然慢慢滲入大地,最終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