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宋薇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一道冰冷機械的聲音響起“宿主已到達任務世界,請接收劇情。”
接收完劇情的宋薇緊皺著眉,彷彿吃了蒼蠅一般難受,原來這個世界自己還真的知道,還是由自己一手策劃的。
想當年,宋薇沒有走上大神的光明大道的時候,曾經寫過一本撲街的,名字叫做《天奈我何》,也算的上是處女文了吧。
講的是天賦異稟卻天生痴傻的男主拜了蒼穹門冰魄峰峰主宋薇為師。宋薇因為對男主的父親愛而不得,對男主母親恨之入骨,而特意針對男主。男主在冰魄峰遭到了各種非人的虐待後,被宋薇廢了修為,卻意外恢復了神智,從此墮入魔道,重修魔功,卻一日千里,成為魔尊,從此走上了泡妹子,收小弟的幸福生活。
後來又發現原來自己這些年痴傻都是天道在背後搞鬼,自己的父親擁有上古血脈,是凡間強者,母親又是魔族公主,血脈純正,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逆天而行,所以天道設計讓自己父親走火入魔,自爆而死,母親殉情而去,留下了孤孤單單的男主。男主父親臨死之前把男主託付給了最信任的小師妹宋薇,但是誰知道宋薇轉手就把男主送給了一個小門派養著,誰都看得出來原主的態度,所以男主在小門派的日子過的也很是艱難。
進入踏神境界的男主發現自己一直都在天道的掌控之中,怒不可遏,選擇了自爆與天道同歸於盡,萬年後,因男主自爆而導致生靈塗炭的大陸才恢復了原本的繁榮。
至於原主自然是沒有落的好下場,被下了焚情蠱,扔進了最下等的場所裡,被折磨了三個月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想起了所有劇情的宋薇臉色發白,被下蠱然後落到那種境地,她寧可現在就死了去。
不等宋薇做出其他舉動,那冰冷機械的聲音就再次開口“宿主只要走完所有劇情就可以獲得重生,不必要體驗那種滋味。”
宋薇舔了舔嘴唇,語氣裡不自覺的帶上了急切“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畢竟那種滋味誰也不想嘗試。
系統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宿主的ooc指數必須控制在一定範圍內,否則的話,將會受到系統懲罰。”
宋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忍不住出口抱怨“那不就是說一輩子只能用別人的方式生活著?”
系統沉默了一會,開口解釋“只要你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自己的存在值,那麼你的限制將會減小,也就可以逐漸嘗試ooc方式。”
宋薇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樣看來還是差不多的。其實說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是自己一手創造的世界,當時刻畫男主的時候還是用了不少的筆墨。
系統看著面前的人隱隱約約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卻也說不出來什麼樣子,過了一會之後才突然想起來說,這人和那洛筠還真的是有著幾分的相似。
同樣的波瀾不驚,同樣的情不過心,一時之間覺得有些現金自己只不過就是一個系統而已,又怎麼會有這些多餘的感情呢,也不知該多說些什麼,只能強迫自己變得冷靜“如果你違反了的話,你將會受到懲罰,至於這種懲罰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情況而定,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宋薇聽了這樣的話之後,眉目之間多了幾分自信,也是有些適應現在的情況了,抬起頭的時候都帶著一絲絲的驕傲緊緊盯著面前的人,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你也太小瞧我了吧,這怎麼說也是我自己一個人一手創造的世界,我若是真的看不明白了的話,那才是真正的蠢笨無比,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技術。”
系統聽了這樣的話之後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卻發現自己下意識的就想要去賣個萌,一時之間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該多說些什麼,只能冷下了一張臉,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甚至就有些落荒而逃的以為,讓人忍不住地陷入了深思。
洛筠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系統名目之間,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這系統前幾日的時候便找了個機會開溜了,好幾日未曾看到了,今天突然看到自然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但是終究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反倒是露出了一抹調侃的笑意,然後笑著開口道“怎麼了,在外面玩夠了,知道回來了,我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情,若是有誰欺負你,也不妨一併的告訴我,若是有機會給你報仇的話,那我自然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系統吐了吐舌頭,聽著這樣熟悉的話語,心也不由自主地軟了起來,然後忍不住地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笑著開口“你可太小瞧我了吧,我可是系統我離開你自然是要有大事情去做,難道還真的是要跟你爭風吃醋不可,我這次去可是解決了一件大事情的,只不過這種事情你都不用知道了,畢竟你是我是個小女人而已。”
洛筠笑了笑,沒有多說些什麼,眉目之間倒是帶上了幾次看不出來的表情,然後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直接把小糰子給抱了起來,笑著開口“怎麼了?你這小狗幾天不見怎麼露出了現在這種表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記得以前的時候你可是可憐我了,最近這幾日便是越來越懂生活了,我原本以為我是什麼時候不小心招惹到你了,可是後來我越想越不對勁,怕是你這小傢伙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所以才會這麼躲著我吧,這樣的話對我來說可是有些不公平的,畢竟你手上帶著的宿主可不是我一個人,若是你把所有的關心都給了其他人只留著我一個人的話難道我不會被其他人給欺負了嗎?”
系統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你那麼兇,誰又敢欺負你,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情主要是不應該是系統做出來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多說些什麼,過了一會之後才垂下了眉目,扭動著自己非根棍的身子,想要從面前的人的懷裡逃出來,但是發現沒有用之後才抬起了眼睛,現在盯著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