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有用的事情,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這話呢?
地若搖頭:“我也不知道。”
正聊著,吳媽已經端著小米粥上來了。配了爽口的小菜,催促我多吃幾碗。
我默默地吃著,腦子裡卻在想著柳文亭的話,連吃了兩碗,撤了碗筷,就聽到下面有人稟報,說來客人了。
地若出去,站在二樓欄杆邊問了一聲是誰,答是白玄武,我趕緊起身,讓人將白玄武放進來。
白玄武鐵青著臉進門,我一看他臉色,心便提了起來,下意識的便問道:“師兄,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兩天我夜觀天象,發現玉龍山方向戾氣橫生,怕不是好事。”白玄武這人耿直,有什麼說什麼,不會因為我大病初癒藏著掖著。
“能看出要發生什麼事嗎?”我問。
“看不出來。”白玄武說道,“但猜想也能知道,是跟柳萬山最後留的那點後手有關。”
地若插嘴道:“你是說,柳鎮海?”
白玄武不敢確定:“現在說什麼都是猜測。咱們只能等,只是我怕到時候咱們想捂也捂不住。”
我嗤笑一聲道:“沒關係的,他若是沒死,還成了氣候,最先想弄死他的,大有人在。”
柳鎮海當初出事,跟柳崑崙有著莫大的關係,柳崑崙不會讓這個心腹大患有好日子過的。
白玄武擺擺手,說道:“怕就怕沒那麼簡單啊!茲事體大,我準備趕去師父那邊,跟他老人家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他回來坐鎮。”
“白敬璽呢?”我問,“最近有他的訊息嗎?這老傢伙陰狠著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蹦出來咬一口。”
“所以我才想請師父回來。”白玄武叮囑道,“白姑娘,在師父沒回來之前,你一定要小心啊。”
我感激的應了一聲。
前腳送走白玄武,後腳,有人馬不停蹄的跑來,交給我一封通道:“白小姐,這是有人送來的,說只讓你一人過目。”
我伸手去接信封,地若先我搶過信封說道:“什麼人,這麼神神秘秘的,準沒好事,我倒要看看這又是要搞什麼么蛾子。”
我也沒攔她,地若是真心對我好的人,再者,我的觀點跟她一樣,現在給我鬼鬼祟祟遞信的,大多不是什麼好事。
那封信是用牛皮紙信封裝著的,封口處壓著火漆,地若伸手去扣,手指還沒按到火漆上,就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似的,痛呼一聲,縮了回來。
我趕緊抓住她手指一看,食指上通紅一片,起了一層血泡,看起來很嚴重。
地若罵罵咧咧道:“什麼鬼東西!”
“先處理一下吧。”我擔心道。
但藥箱剛找來,那些血泡已經自己消掉了,就像是一個警告一般,這火漆,只有我能開,信,只有我能看。
地若服了:“你看吧,看完告訴我是誰寫給你的,看我怎麼收拾他去!”
我當著地若的面開啟火漆,果然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裡面只有一張羊皮紙,羊皮紙上從右往左用小篆體密密麻麻寫了很多字。
我大致掃了一遍,整個人都愣住了,地若看我那樣子,趕緊問道:“都寫的什麼,我怎麼看不清字型啊?”
我握緊了羊皮紙,失神道:“是一個傳說故事,關於錢江龍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