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景衍在邊上幫忙。
看到她繫著小圍裙,戴著小草帽,一縷俏皮的髮絲從頰邊垂下,性感可愛,又不失撩人。
令他心下一動。
“你一直看著我發呆做什麼?”風淺淺嗔怪地瞧了他一眼。
“沒有。”律景衍說。
“還不承認,”風淺淺漫不在乎地撇撇嘴,“你要是沒事做,不如想想,上哪兒抓點螢火蟲。”
“螢火蟲一般出沒在草地上,水邊,和樹下,在晚上八點或凌晨四點的時候最好抓。”律景衍冷漠道。
一瞬間化身為百科全書。
“說得挺像那麼回事 ,你倒是給我去抓啊。”
“女人,你等著。”
律景衍瀟灑地起身離開。
風淺淺都挖完草藥了,心想這人怎麼還沒回來。
走到院子外面一看,律景衍在一棵大樹下蹦躂著,揮手抓空氣。
風淺淺一陣靜默。
他是傻子嗎他?
連個工具都不會找,就在這赤手空拳地抓螢火蟲?
“走開走開,讓我來!”
風淺淺激動地喊道,手裡舉著個網兜,“這麼大個男人,除了吃飯,還會幹什麼?”
律景衍被她說地一愣,滿頭問號。
“女人 ,你又皮了是吧,敢這麼說你老公?”
“你算什麼我老公,連個蟲子都抓不到,看我的。”
風淺淺說完,大秀身手,很快就抓了一網兜的螢火蟲。
“這麼多螢火蟲,做什麼用?”
“取它們身上的熒光粉入藥。”
風淺淺把螢火蟲帶回家,小心翼翼地拍打網兜,抖動。
看到許多會發光的綠色粉狀物簌簌而下。
“夠嗎?不夠我再去抓點。”
“不用了,目前就這些,夠兩天的藥量了,先去醫院看你奶奶吧。”風淺淺說。
律景衍看到她端著一罐黑乎乎的,看起來像答辯的東西,小心翼翼地護著,坐上車,眉頭不由蹙起。
“這玩意真的有用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兩人到了精神疾病康復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