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小時候還經歷過這樣的事。
她從小就算做錯事，父親也不會大聲責怪她，更別說懲罰她了。
“這是家法。”
律景衍冷漠道，“無規矩不成方圓。”
“我看你就是被pua了……可千萬別把這一套，帶到小一一那一輩去。我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孩子。”風淺淺不滿地嘟囔著。
“爺爺年紀大了，我也不想因為這事讓他不開心。你要是累的話，就到一旁歇著，我受罰就行。”
“這樣不好吧……”
“有我在，老管家不敢說什麼。”
“還是不了，我們一起。”風淺淺搖頭，振作精神，“就當體驗一下你小時候的生活了。”
律景衍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你說，我們要是一直以這樣的關係相處下去，是不是也挺好。”
律景衍怎麼會有這麼危險的發言！
風淺淺驚訝的扭頭看向他。
“你千萬別這麼想，我長得這麼醜，怎麼配得上尊貴的律爺您。”
“長相又不能代表全部，只有膚淺的人，才會只看外貌。”
律景衍似乎是心情好，情不自禁跟她多說了幾句，“你雖然長得醜，但人還挺好的。不像某些女人。是美人又如何，內在比誰都毒，連親生的孩子都能拋棄。”
風淺淺愣了一下 。
知道他說的那個“某些女人”，就是指拋棄了小世一的自己。
可她不是故意的啊。
要是有天，律爺知道了，其實她和那個毒如蛇蠍的女人，其實是同一個人，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不過話說回來——
她才救了這混蛋沒多久！
在律景衍的心裡，給他捱過一刀，還不能夠抵債嗎！
“哼，佟婉兒救你一命，你感恩戴德那麼多年，換成別人，都沒見你有半點反應。”她忍不住小聲地吐槽。
“你說什麼？”
律景衍敏銳的視線，掃向她，“你怎麼知道？”
“啊？”
“有人救過我的事。”
風淺淺心裡咯噔一聲，被他犀利的視線，看得心跳猛然加快。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說清楚。”律景衍漆黑的眸子直視著她，平靜的聲音帶著洶湧的暗潮。
“那，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