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梟沉默的從地上站起來,眼底晦暗不明的看著面前驚恐躲避的小女人,沉聲問道:“你說的酒店是怎麼回事?”
面前靠近的男人身上散發出攝人的寒氣,讓戰戰兢兢的女人更為害怕,肩膀顫抖的如同篩子一般。
“你,你不要靠近我!不然,不然我就報警了!”
“呵呵,報警?”
秦大總裁一把抓住女人冰涼的小手,陰沉的樣子更是可怕。
小糖和墨墨對視一眼,連忙邁著小短腿從床上跳下去,一人一邊抓住秦寒梟的褲腿。
“秦叔叔,你這是幹什麼?趕緊放開我媽媽,你嚇到他了!”
“就是,你趕緊放手,不要讓我對你唯一的一點好感也消失了。”
腳邊兩個奶聲奶氣的孩子不斷拽著他,讓他的怒火也消了一半。
可剛剛白梓玥那驚慌的一句,酒店中果然是他的話,卻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難道五年前難道真的是她?
她想起來五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秦寒梟的心開始一陣慌亂的跳動,彷彿抓到了一團亂麻中的線頭,那種呼之欲出的真相是如此近了。
“小糖,墨墨,我沒有要傷害你們的媽媽,只是有些事情要問她。”
“秦叔叔,你有什麼話問我媽媽的話,那也應該溫柔一些啊?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要吃人的怪獸一樣。”
“就是,你看你把我媽媽嚇的!萬一她又失憶了,或者病情更嚴重了,怎麼辦?”
秦寒梟皺眉看著面前一直躲在被子裡的小女人,還有自己握著的手腕也在隱隱顫抖,可想自己是真的嚇壞了她。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聲音放得柔和了一些,慢慢說道:“白梓玥,你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要知道你說的那句酒店裡的人,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在酒店裡見過我?”
“......我,我沒有見過你,也沒有去過酒店,你放開我!我,我真的不認識你!”
女人聲音顫抖的厲害,還是不能平靜下來。
她似乎是在害怕什麼,又或者說在隱瞞。
這一個念頭升起,讓秦寒梟更加堅定的認為五年前那個夜晚,闖進自己屋裡的女人就是她!
只是她為什麼要如此慌張?
難道是當年的事情還有什麼隱情嗎?
在各種複雜的情緒中,秦寒梟只能輕嘆著鬆開手,生怕將這個小女人真的嚇出病來。
小糖和墨墨見他終於鬆手,也算是放心下來。
一個推搡著讓他趕緊去洗漱,一個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輕輕摸著那雙顫抖的手。
“媽媽,不要害怕,是我,我是小糖,秦叔叔真的不是壞人。你這幾天一直都是他在照顧你的,他剛剛生氣,可能是因為被外面的人看到覺得丟臉。”
“你知道的,男人是最好面子的。就像哥哥平時吃飯將衣服弄髒,也是不好意思告訴我們,自己偷偷洗的。”
白梓玥緩緩露出被子的一角,慌張的向外看去,發現秦寒梟果然不在了,才終於露出腦袋,透了口氣。
她沉默的看著面前可愛的小女孩,雖然記不起自己有過孩子,但卻有一種血脈上的親和感。
她輕輕拉起小女孩的手,“小糖,對不起,我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等我恢復了以後,咱們就立刻離開這裡,這裡真的很危險。”
“危險?為什麼這麼說?媽媽,我覺得我們離開這裡才是危險的呢。你不知道,外面有人專門僱殺手要殺你呢,好幾次都是秦叔叔保護你,將你救出來的。”
“......恩,我跟你解釋不清楚。反正那個人不是好人,他也是被別人收買的。”
“被人收買?媽媽,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