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傅眼神一暗,猛地握住她的手腕,語氣狠厲道:“白恬,不要逼我。”
再逼他,他會瘋掉。
再逼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
“我沒有再逼你,是你在逼我。”撇過頭去不再看他,白恬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
本質上,她一直不是優秀的人。
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她既然還回因為男人的話動搖,可笑,實在是可笑。
察覺到她眼中的諷刺,餘傅手上的力加重幾分,捏得她胳膊生疼。
但他不會意識到,只是一味的逼她,進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樣的他,只會讓白恬感到厭惡。
“既然你說我逼你,那就是吧。”沉沉地嘆了口氣,餘傅打算換另外一種方式交流。
白恬對他的話並沒有什麼感覺,“你知道的話就放開我。”
餘傅冷笑一聲,眼底神色陰沉不變,“我不打算放開你,白恬,真的想擺脫我的話,就來一場賭博吧。”
“那你還是滾吧。”
“呵,一個月,用一個月的時間來進行一場賭注,這一個月我們像以前那樣相處,到時候,如果你還沒有回心轉意,我就主動放手。”
“你是傻嗎?”白恬難以置信,他怎麼能提出這麼個要求。
餘傅低聲笑笑,“怎麼?你怕了。”
聞言,白恬身體下意識的一僵。
是的,她確實是怕了。
這個男人的手段有多麼難以想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一旦她內心有一點動搖,哪怕只是些許的一點,這之後,她也就完了。
“我拒絕。”手腕抽了出來,白恬冷聲拒絕道,她沒有理由答應他。
“你不答應,也就是做好了我糾纏不清的準備?”餘傅笑笑,“我可是很有耐心,時間也多,如果你不煩,我也是無所謂。”
白恬抬起頭,對上男人勢在必得的眼神,怔愣過後,怒氣油然而升。
“你真不要臉,餘傅,是我小瞧你了。”
“是啊,我一直這樣,所以說,是你太善良了。”
……
翌日清晨
蘇蘿把所有的事情拋之腦後,重新開始一天的工作。
因為擔心她,秦安琛時不時會過來陪她,蘇蘿沒有拒絕。
她又為何要拒絕?
但能感覺到,張麗和另外一個同事的眼神,像根針,一直往她身上戳。
蘇蘿偶爾會覺得不耐煩,但也沒有多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