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三和印映都說是的。
白潤清瑟瑟發抖了,他說:“那你們到底想幹嘛?你們不會真的是想把我變成植物人或者半身不遂吧。”
三個人都在不同的角度裡面看著他,隨後在下一秒他就已經被扔下了車。
車子絕塵而去,卻留下了一個滾在泥路里面骯髒不已的男人。白潤清指著這車尾不斷的大罵道:“你們這群混蛋,給我等著,只要我活過來了,將來有一天我讓你們都好看!”
他還餘怒未消,卻突然間感覺到周圍似乎有什麼稀稀疏疏的小生,他一下子感覺到了,那應該是危險到了。
果然,他馬上感覺到了有槍支彈藥射到他周圍的情形,他馬上躲閃著,手臂不慎被擦傷了,但是他依然要慌不擇路的逃跑,不然他的小命就真的要交代了。
已經開車開出去老遠的他們,一直在平穩的前行。印映問:“姐夫,其實這個人對我們來說根本就沒有用了,你何不直接讓我們殺了他,這樣才能解我們的心頭之恨呢。”
公玉長生說:“他的確是沒有什麼用了,我們就算沒有他也能感受到語兒到底在哪裡,只不過是那個地方戒備很嚴,我們一下子闖不進去。現在言宮的人還沒有使用語兒這壇酒,那極大可能是他們用不了,我可能是語兒自己本身還是有自我的保護能力,儘管她可能現在都已經認不出我們了。”海三和印映不覺大吃一驚。
海三緊張地說:“大小姐她難道是被洗去記憶了。”
公玉長生說:“這就是他們的新目的,他們沒有辦法從我的身邊將語兒奪走,於是就奪走了她的記憶,從此以後甘心聽命於燕南歸這個混蛋,而且語兒現在已經被煉化成了一罈酒,只要他找到了正確的使用方法,直接使用了這壇酒,那一樣可以達到他的目的。”
印映用力捶了一下窗戶大聲說道:“可惡!之前難怪這個混蛋一直沒有什麼動作,其實他就是想等語兒的能力更完善了以後再抓捕她,畢竟她已經擁有了《人斂書》和《紅》這兩個文集魂,再加上之前的《迷》《月神傳》和《東六門經》。”
“等等!姑爺,這樣是不是證明要收集的文集魂就差不多了,燕南歸才會動手。”海三說。
“你這個想法也有道理。但問題是我們現在還不是完全知道到底還有多少個文集魂,當年不知道都被分裂成了什麼樣了。”公玉長生說。
“不過我們卻是將白潤清歸下了車,讓他經受這一系列的磨難,一是要懲罰他,二像白潤清這種小人,他一定不會甘心那麼快就死去的,他得到的仇恨更多,他就想著逃生的機會就更大,再過一段時間,他要麼逃脫的成功,那我們再說出他另有籌謀,要麼他就是被石家人給捉住了,然後讓他過著要生不得生,要死不得死的日子說不定他還會變成另外一種怪物,一樣的存在,任人打殺。”公玉長生說。
印映狠狠地點點頭說:“是的,這樣狠狠的折磨他,你直接將他殺了,更能讓我們解心頭之恨。像他那種人空有道術,卻沒有道德的妖道,還好意思打著除惡懲奸的旗號去捉妖捉鬼,簡直就是侮辱了這個職業。不過時家人不會像他一刀砍了,我還害怕時家人不會生活他呢。”
海三說:“小映,你放心好了,要是石家人想向他一刀砍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貓捉老鼠那樣子去折磨他。在機場的那變態的一男一女他們兩個人似乎是想殺死了這個妖道,其實他們最終的目的是想將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然後再慢慢地折磨而死,這做法好像跟我們還是差不多的。”
印映恍然大悟,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問道:“等一下,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為什麼不讓然姬和無情他們兩個人加入到其中呢?而且分配他們任務的時候,我們不都分好組別了,為什麼要重新分配,還專門的將我們家子白跟著他們。”
海三說:“我也覺得很納悶,雖然現在我們知道了在你身邊的這個大小姐,她只不過是皮囊,是靈魂卻不是,但是,要是想隱瞞事實的話,那也沒必要重新分組啊。姑爺總理說重新分組的時候,我們大家心裡面都各有想法。”
公玉長生說:“你們是有所不知,我必須要讓胡依然離開這個任務而且無情跟他的感情比較好,我必須讓無情也離開,這樣子他就不會大嘴巴說出來了,至於子白,他要幫我監督他們別理會我們這裡。因為……
因為,我感覺到這個石家人的家主他有可能是然姬的夫君。”
印映和海三的嘴巴張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