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多出來的那些人都是男人不說,還一個個的好像散發著不是善類的氣息,兩人對望一眼都覺得心裡怪怪的。
秦宇心想難道這裡的幫派即將有什麼大動作了?可沒聽說啊,當即就說:“走,我們離開這裡。”
“好。”
白月楹平時出門的少,這樣的陣仗見得不多,上了車之後臉色還有些緊張,秦宇見了就為了安慰她,說:“別擔心,這些人就算不是好人也和我們沒關係,應該是他們內部有什麼大動作。”
白月楹來了這裡幾年也多少有些清楚這邊的事情,聽說這些地下幫派的存在ZF是不會管的,所以這裡有不少幫派人士,之前她只是在網上聽說了些,卻沒想到今天能親眼看到。
主要是這些人氣質和普通人差太多了,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人不對勁。
“內部大動作?什麼意思?要換老大了嗎?”白月楹問他。
秦宇笑了:“有可能,不過我聽說這屆的老大做的還不錯,所以也有可能是別的原因,至於是什麼,我得讓人查查才知道。”
白月楹鬆口氣:“不管怎麼樣,不要把普通人牽扯進去就行了。”他們打生打死是自己的事,反正不要牽扯到一般人身上就好。
“放心,他們不敢牽扯的,這裡ZF的人也不是白吃飯的,要是他們的動作太顯眼了就會出面阻止,你看,是不是?”隨著他的說話聲,一輛輛警車從他們前面呼嘯而過,看那樣子就是去剛才的那條街的。
“那就好。”白月楹輕輕舒口氣。
秦宇見她緊張成這樣子,就笑著說:“這些事情在這裡很常見,人們都習慣了,也就只有你,來了幾年還不能適應,小心別人看看笑話。”
白月楹嬌嗔:“我又不是這裡長大的人,而且我們那裡可沒有這樣的事情,唉,我們去哪裡?”
“再過十分鐘就到了。”秦宇看看時間說。
兩人漸漸的轉移話題,不再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白月楹更是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畢竟在她眼中這樣的人和她是絕對扯不上任何關係的。
秦宇同樣也是想得差不多,在他心裡這些人估計是為了搶地盤,要不就是為了當老大,至於尋仇的可能性是有,但不大,畢竟尋仇一般都靜悄悄的,誰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這不是明擺著給對方送信?
所以秦宇並沒有多緊張,只是讓人稍微查了一下,直到最後和白月楹分手才有結果送來,頓時把他嚇了一跳:“你說什麼?他們在找一個剛剛來的華裔男人?是誰?”
手下搖頭:“我們暫時不知道,反正老者不善,好像有人想要弄死他,現在正在到處找人呢。”
秦宇揹著手在房間裡轉了兩圈:“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真不知道,這次他們好像勢在必得,我們的人還沒真正打進他們的內部,並不知道這次任務的細節,反正只知道是個華裔男人,剛剛到這裡才兩天,不過看梅斯的謹慎態度,估計對方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秦宇微微眯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回身去看自己在國內的眼線發來的訊息:“季行封已經突然買機票出門,去了紐約。”
“不會這麼巧合吧?”秦宇喃喃的說。
一個念頭在他的腦子裡一閃而過,很快他又搖頭:“不會這麼巧的,季行封又不是普通人,怎麼能說動手就動手?”
可是他又想,萬一要真的是自己想的這樣,那些人想要殺的就是季行封怎麼辦?那他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他和季行封的關係很微妙,一方面兩家的公司展開了合作,彼此都得到了不少利益,可在私底下兩人的關係並不好,畢竟兩人中間還夾著一個白月楹,就算這幾年白月楹是假死狀態,秦宇為了不露餡而很少個季行封打照面也免不了心裡有疙瘩。
所以秦宇對他有些微妙的恨意,其實在某個方面來說,他還真希望季行封就這麼消失,不過……
他輕輕嘆口氣,忽然意興闌珊了起來,他揮揮手:“你們去吧,繼續調查,要是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和名字就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
眾人一一答應著,退了出去。
秦宇很想把剛才自己調查的結果和白月楹說一聲,但是到了後來又停住了。
他的手停頓了半天,最後只給白月楹發了兩個字:“晚安。”
白月楹回了他一個笑臉。
他眷念的手指在那個笑臉上輕輕撫摸著,低聲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季行封,所有不和你說,你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的,是不是?”
……
季行封那邊的情形開始不妙起來。
他本來在房間裡等著訊息,卻沒想到訊息沒等到反而發現自己好像被人監視起來了。
他自從父母親從空難去世之後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居心叵測的詭計,多少笑裡藏刀的父母昔日親朋好友,經歷多的事情是很多人一輩子也不曾想到過的,所以這次在發現事情不對之後也不慌不忙,一一聯絡過自己的屬下之後收拾東西就退了房間,大搖大擺的從酒店的門口離開了。
監視他的人立即跟了上去。
可是過了沒一會,季行封卻已經從酒店的後門裡小心的走了出來,原來從大廳前門走的只是他其中一個屬下假扮的而已。
他自己卻直接上了一部隱藏在路邊的小車,車上早已經有手下在接應他,他第一句話就是:“查查我的行蹤是被誰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