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林羽芙坐起身,咳嗽了兩聲說道:“旗旗怎麼了?”
“昨晚開始就一直髮熱,本以為就是普通風寒,但是到了今日早晨,忽然吐血了!哎呀,這可急壞了我們的大統領,陸青大夫現在還守在旗旗姑娘身邊呢!”
“哎呀!怎麼會這樣?”林羽芙在蒔蘿的攙扶下站起身,露出焦急的神色說道:“帶我去看看!”
“呦,太子妃,這外頭風大雪大的,您還是在帳中好好休息吧!”那個下人見林羽芙要過去,連忙阻攔。
“胡鬧!”林羽芙厲聲說道:“旗旗是我的朋友,她現在出事了,我豈能不去看望?”
說完,便在蒔蘿的攙扶下走出了營帳,盯著風雪,走了一大圈,來到了格朗的營帳內。
還沒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婢女捧著一盆血走了出來,血色發黑,看來是中毒了呀!
林羽芙拿著帕子掩了掩自己的鼻子,然後走了進去。
格朗坐在床邊,一臉心疼的看著旗旗,而古麗金高傲的站在一邊,眼神裡全是不耐。不過這也正常,她沒有笑出來就已經很剋制自己的情緒了。
旗旗躺在床上,臉色十分的難看,而且還在不停地咳嗽,手緊緊地抓著毛毯,感覺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樣!
“太子妃,你怎麼來了?”格朗見林羽芙走進來,連忙站起身說道:“下人們不懂事,驚動了你!”
“你這是說哪裡的話?我跟旗旗是朋友,你若是瞞著我,那才是不對!”林羽芙走上前,坐在了床邊,輕輕的呼喚了她兩聲,但是她卻全然沒有回應。
“陸青大夫,這是怎麼回事?”林羽芙焦急的說道:“好好的人怎麼會病成這樣?”
陸青低著頭站在一邊,嘆了口氣說道:“旗旗夫人這是被人下毒了!”
“下毒?”林羽芙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轉過頭看了看格朗,他那悲憤的表情,顯然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怎麼會這樣?是誰要害旗旗?”
說完,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古麗金,古麗金見狀,皺著眉說道:“太子妃不會是懷疑我吧?”
“自然不是!”林羽芙搖著頭說道:“只是她前腳跟你發生了衝突,後腳就中毒了!實在是太巧了一點!”
“你什麼意思?”古麗金是個直腸子,沒法跟林羽芙那樣彎彎繞繞的說話,她挽起袖子走上前說道:“她不過是我跟前的一條狗,我想要她的命,何必大費周折的去給她下毒?”
“古麗金!”格朗憤怒的說道:“你給我少說兩句!”
“大統領!你是不是也在懷疑我?”古麗金看著格朗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
“這裡沒你的事了,先給我下去!”格朗雖然厭惡古麗金,但是也知道,她若是真的想找旗旗的麻煩,也不會等到今日了。
“哼!”古麗金才不想在這兒看著旗旗這張讓人討厭的臉,更不想被林羽芙膈應,二話不說就離開了營帳!
林羽芙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沒事,這種情況,她的確有著十分大的嫌疑!”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知道如何解毒!”林羽芙看向陸青說道:“陸青大夫,你可有辦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雪裡青的毒!”
“雪裡青?”
“是一種毒草,中毒的人會高燒不退,然後吐血不止,最後······”
林羽芙看了一眼床上的旗旗,擔憂的說道:“昨晚才發燒的,怎麼現在就如此嚴重了?”
“雪裡青毒性發作極快,只怕是······”
陸青好幾次的欲言又止,明擺了就是在說明,旗旗撐不過多少時間了!
“那還不快研製解藥?”林羽芙氣憤的說道:“你還站在這兒做什麼?”
“其實雪裡青的解藥並不難研製,但是就是要花費很多時間,裡頭有一味藥材,名叫紅菊,要春天才會生長。現在天寒地凍的,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