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如果法律是不公平的,那張四行殺誰,又能犯什麼忌諱。
看著完全怔住在那兒思考的徐嘉鈺,張四行好想告訴她死聖母在劇集裡活不過三集,也不應該活過三集。
看著徐嘉鈺思索的模樣,張四行好笑說,
“法國人博愛沒錯,但倘若只把人道主義集中在對罪犯的關注時,尤其是極惡劣犯罪的罪犯時,他們早就過猶不及走錯了路。都去對罪犯講人道,那被害者的利益該如何保證。所以法律必須首先是公正、公平的,然後再談人道主義,懂了嗎。”
一段話說的一旁陳納德直接愣住,他嘴唇動了動吶吶問,
“你上過法學院。”
“不,沒有,我只是最普通的人一個守法的人,所以我堅信法律首先是公平、公正的,所以我把句容城中的毒販與人販全都殺了,而且是集中百姓們公審後的判決。”
“可你是把人趕在一起,直接用機槍……”
說到這兒的時候徐嘉鈺臉上一白,捂著嘴一副噁心的模樣,顯然看過機槍突突的現場,
“……”
想了想,陳納德聳聳肩,
“殺就殺了吧,你最好明白你在做什麼。”
“我很清楚,就像我現在要用一片布把你送上天一樣,忘了嗎,我們還有一場戰爭要趕著打呢。至於你……”
轉過臉面對徐嘉鈺,
“抗戰的時候,一個留學生可以做許多事,比起當聖母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趕著做。比如你可以嘗試找些孩子來,讓他們多識些字。所以,你現在可以滾了。”
說完張四行不再理呆若木雞的徐嘉鈺,轉身走向前面的。跟在身邊的陳納德看看,徐嘉鈺幾乎要哭的神情,一時左右為難。
最終他還是追著張四行,在他身邊小聲說,
“喂,你把他弄哭了,你就這樣走吧,你真……你真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對於陳納德這樣的話,張四行淡淡的回答,
“一個讀了點書,但缺乏深入思考的女人,正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另外倘若我的白俄、德國、法國妹子們知道,我對她太紳士,會以為我移情別戀呢。”
只一句就說的陳納德眼睛瞪得如同牛蛋般,
“慢、慢著,你特麼剛剛說什麼,難道你要泡遍歐洲的妞嗎?”
“不,上尉先生您錯了,不是要泡遍歐洲的妞,而是我已經泡遍歐洲的妞……”
“……對了,我幾乎忘記,你是該死的縱橫了整個歐洲的銀行大盜……”
這次輪到張四行聳肩了,
“是啊,我也不明白,歐洲的妹子們為何會對一個銀行劫匪那麼感興趣,她們硬說我像羅賓漢。還有富家小姐說讓我綁架她們,然後就嫁給老子。”
“你答應了?”
“老子腦袋又沒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