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
看他委委屈屈地扁嘴,江淮道:“行了,別操心了。言叔都說了,現在的生活是十七叔自己選擇的,他開心就好。”
“是啊。”
溫嬰輕嘆口氣,“我從來沒見十七叔像如今這般這麼開心過,是因為他娶的這個農家女嗎?”
“什麼農家女。”
江淮合起摺扇輕敲了下他的頭,蹙眉道:“那是咱十七嬸。”
“我知道。”
溫嬰揉了揉腦袋,又撅了撅嘴巴,“可是他已經有了十七嬸,那錦繡姑姑怎麼辦呢?她可是和十七叔有婚約的,還等了他這麼多年……”
江淮想起錦繡姑姑,也暗了暗眼眸,真是造化弄人。
漸漸入秋,天氣也漸漸涼了下來。
晚風習習,寧如安和小魚兒踩著滑板遊走在山間小路上,溫施和溫羽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身後,看著氣定神閒,實則腳底生風。
寧如安腳下的這個滑板比小魚兒的要稍微大些,上面是溫施畫上去的蘭草,寧如安很是喜歡,她男人真的是什麼都會,簡直十項全能。
“魚兒,我們來比賽吧,看誰先到家,輸了的人今天晚上負責洗碗。”
小魚兒踩著滑板嗖嗖地往前衝,毫不猶豫地應下這場賭局,“沒問題,孃親你就等著刷碗吧。”
“哈,大言不慚,老孃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
寧如安徑自往前衝,比她大學體測跑八百米都賣力氣,小魚兒更是,勝負欲極強,一個勁兒地掄著小短腿,跟小倉鼠似的。
溫施看著奔跑在前面虎虎生風的娘倆,忽然道:“咱們也賭一局吧。”
溫羽正提步跟著,倏然一愣,扭頭看著溫施,不知道哥哥從哪裡來的這番興致。
不過哥哥難得有興致,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賭什麼?”
溫施低沉的嗓音散在風中,“賭你嫂子和小魚兒誰能贏。”
“肯定是小魚兒。”
溫羽對自己看著長大的侄兒非常有信心,“怎麼說魚兒也有輕功,不會輸給嫂嫂的。”
“那正好。”溫施唇角一勾,“我賭你嫂子。”
溫羽挑挑眉,也來了幾分興致。
“那……賭注是什麼?”
“明天的早飯。”
溫施淡淡開口,“如果輸了,你來做。”
溫羽一愣,旋即無奈地嘆口氣,心道:哥啊,您不就是想讓嫂嫂休息一下,多睡會懶覺麼,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
“那您要是輸了呢?”溫羽仗著膽子,問。
溫施瞥他一眼,神情很是有些傲嬌,說出來的話更傲嬌,“我何時輸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