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資料,李瀟瞭解了全過程。但是李瀟還是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再看看這個。”卿久又給了李瀟另外一份資料。
陶陽的病例。
原來陶陽早已經身患絕症,病入膏肓了。
“如果他沒病,也沒那些後遺症的話,怎麼可能死在葉連的槍下?我想,老陶去找葉連就是奔著死去的。”
“他只是想借助自己的死,讓葉家不好過。但是,就目前看來,葉連好像什麼事也沒有,他好像白死了。”卿久說道。
李瀟的眼中,露出了凝重的殺機。
“老大,這葉家找了老陶好些次了,老陶可一直沒有答應他們葉家。我估計是這葉連氣急敗壞,所以才下了殺手。”唐澤功說道。
“狗日的葉家,連一個活不了多久的人都想壓榨乾淨。老子,不會放過你們。”李瀟殺機愈發的凝重,隨後瞬間便將殺機給藏了起來。
“老陶能葬在天府山上,也不枉他光輝一生了。人死已矣,節哀吧。”卿久說道。
“如果天都府不將老陶葬在天府山,老子都想將天都府給掀翻了。”李瀟冷冷的說道。
“可這件事,不會再追究葉家的責任了嗎?”唐澤功又問道。
“我們倒是想追究啊,可葉家現在坐鎮北境,葉家只要一倒,北境之外,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勢力,絕對會愈發肆無忌憚。”
“這個節骨眼上,想動葉家,恐怕是有點難。更何況,葉連可是四境聯合會的會長,想動他們哪有那麼容易?”
“不過因為老陶被葉連殺死這事兒,葉家現在的壓力也大了。你們先等等吧,葉家只要沒有拿得出手的業績,他們就會被撤職。”
“到時候,這件事情我們可以重新翻出來,問他們葉家的責。”卿久說道。
陶陽的葬禮,一切從簡。
由於陶陽沒有什麼家人,因此送葬的隊伍並不多,除了工作人員之外,算上李瀟幾個人,也才十多個人。
骨灰盒下葬後,李瀟唐澤功和卿久三人站了好久才離開天府山陵園。
路上,李瀟看著車窗外的夜景,說道:“我要給葉家送去一份禮物。”
“什麼?”卿久立馬問道。
“鍾。”唐澤功代替李瀟回答了這個問題。
“給葉家送鍾?有點不妥吧?”卿久說道。
“把我們放下來,我要去看一看所謂的葉家,到底都是一群什麼牛鬼蛇神!”李瀟沉聲說道。
卿久將李瀟和唐澤功放了下來,葉家府邸,燈火通明。
此時葉家一眾人正在大堂內開家庭會議。
“關於陶陽一事,不再議論。北境邊界線摩擦日益升溫,我們當務之急是鎮壓住邊界線,不然無法給天都府那邊交代。”
“還有,極北大陸這一事,也不能停。基地的丟失,雖然我們成功的把鍋甩給了李司南,可誰人都知道到底為什麼丟了基地。”
……
一葉家老者坐在主位上說著。
這時候,兩個年輕人一前一後走進了葉家大堂。
後面一人手上還端著一用黑布蓋上的東西。
“你們是什麼人?敢亂闖我們葉家?”老者看到兩人,立馬出言質問道。
“前面那人就是李瀟,後面那人是南域總助理唐澤功。”葉連說道。
“葉家百年世家,如今終於成功掌握了北境,我身為北境的退役人員,今天給你們葉家送一份薄禮,以表祝賀。”
李瀟說著,抬手一揮。
唐澤功立馬上前幾步,將黑布掀開。
一塊大鐘,出現在葉家眾人面前。
葉家所有的人看到這一塊鍾,臉色全部都陰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