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隊長朗聲道。
幾個人上前來,架住李瀟兩人。
唐澤功看了李瀟一眼,問道:“老大,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這你能忍?”
李瀟笑了笑,說道:“既然他們這麼熱情,咱們就跟他們回去喝杯茶吧。”
唐澤功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以前都是咱們請人喝茶,看來那句話說得對啊,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李瀟兩人被押到了東境巡邏署總署。
此時,大會堂門口,一位身著軍裝身材高瘦的老者和一位五十出頭的男人站在一塊。
“怎麼,李瀟那臭小子架子這麼大?連峰會都敢不參加?”老者沉聲問道。
“老爺子,昨晚小唐就跟我打招呼說到了,可能是路上堵了吧。”陶陽說道。
“堵個屁!你看到來的路上有幾輛車?趕緊打電話問問!”老者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陶陽立馬打通了李瀟的電話。
“小李,你們怎麼回事兒,怎麼還沒到?老爺子要發脾氣了。”陶陽說道。
“啊,我和唐澤功被巡邏署的人當成罪犯給抓了,現在正在東境總署喝茶呢。”李瀟不緊不慢的說道。
“什麼?怎麼個情況?”陶陽問道。
“就是這麼個情況了,我們今天可能到不了場了,晚點出來了一塊喝酒,就這樣,掛了。”說完,李瀟結束通話了電話。
陶陽把電話內容一字不差的給老者說了一遍。
老者又好氣又好笑。
“這小子能沒辦法出來?他這是在裝象!你給陳龍打個電話,讓他把那倆臭小子放了。”老者說道。
“是。”
此時,巡邏署內,那第一隊長進入兩人的關押間,在兩人對面坐了下來。
“說,你們什麼證件都沒有,來海城是想幹什麼?”隊長質問道。
“說了是來參加峰會,我勸你現在把我們爺倆送到大會堂門口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李瀟笑道。
“嘭~”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威脅誰呢!再不老實交代,小心我大刑伺候!”隊長厲喝道。
唐澤功立馬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勸你最好聽他的話,不然你可能要挨批,甚至可能降級了。”
“你們唬誰呢?就算你們是南域代表又如何?鄉下地方的人罷了,峰會有你們沒你們有什麼區別嗎?在這裝什麼孫子?”隊長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