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黎上去的時候，杜雪已經和團隊的人溝通的差不多了。
看到她回來了，杜雪也大大方方的打了個招呼，“地方我都已經選好了，一會兒一起過去吧。”
溫若黎點頭，沒有和其他人有太多的交流，卻一眼看到了人群最後方的青年。
杜雪和王晨曦帶著人下樓，溫若黎抓住了準備回家的柳城，笑眯眯的，“既然以後大家都是一個團隊的了，你現在這麼離開似乎並不合適。”
柳城還是那種眉頭緊皺的模樣，“這對於我的能力沒有任何的幫助。”
他是個程式設計師，寫程式碼的。
不需要把自己的時間，放在沒有用的事情上，尤其是這種女孩子之間的勾心鬥角。
溫若黎明白他的意思，輕聲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記得你選擇加入這個專案組，是因為我，你看得上我寫程式的能力，是這樣？”
柳城雖然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卻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理論上，是這樣的。”
溫若黎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些，“既然這樣，那你就更應該和大家一起，去進行這次團建。你記得上一次，你在咖啡廳問我，為什麼你的程式有問題嗎？”
柳城的目光落在溫若黎的身上，“你知道？”
他最近已經明顯地感受到了，屬於他的瓶頸期。
寫程式的時候，總是會有很明顯的感覺，他寫的很差勁。
雖然……
這並不是柳城願意承認，願意去面對的。
溫若黎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可以簡單地和你說，你的程式裡，沒有煙火氣。所以我建議你去參加這一次的團建，對於你來說有好處。”
“煙火氣，為什麼？”
柳城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抓住了溫若黎話語裡的重點，卻依然不怎麼能理解。
說起來，他就是一個寫程式的。
什麼時候需要煙火氣這種東西了。
溫若黎往出走，柳城雖然不情願還是跟上了，只有跟上去他才知道，這女人接下來要說的內容是什麼。
溫若黎的話還在繼續，“說起來，所謂的煙火氣其實也很簡單。你應該知道我們公司的性質，就是不斷和其他的公司對接，合作。而你寫的程式，也是用在一次次合作中。”
葉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知道。”
他的工作內容，不需要其他人來提醒。
溫若黎淺淺的笑著。
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柳城此刻的不情願，“但是你寫的這些程式，是給人用的，所謂的程式碼，也只不過是為了人在服務。”
“我記得你的程式碼，雖然精益求精，但是冷冰冰的，很多的東西太過於理論化。而在我們的專案裡，並不是那麼的實用。”
“你之所以到了現在還沒有翻車，大概是因為你真的很厲害。”
哪怕是柳城的程式碼裡，有致命的缺陷。
但是因為大部分的表現太過於搶眼。
柳城跟在溫若黎的身後，依然是不怎麼情願的樣子，“按照你說的，只要我參加團建，就可以寫出更好的程式碼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簡單的捷徑？
溫若黎點了點頭，很快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是也不是。更簡單一些來說，你需要的不是參加一次團建這麼簡單，而是說，這次的團建只是一個開始。”
“怎麼說？”
兩個人已經一起上了電梯。
柳城的脾氣雖然一般般，但是身為一個男人的紳士，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