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冷看著陳遠,突然哭了出來。
“求求您了,陳先生,阿月他年輕不懂事,請讓我替他死吧!”
陳遠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脾氣,眼淚永遠是對付他的最佳利器。
尤其是一個八十歲老人的眼淚,讓他實在有些不忍心。
猶豫了半晌後,他這才嘆了一口氣。
“好吧,看在吳老的面子上,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
吳雪冷沒有談判的資本了,只能點頭應是。
“您要我們怎麼做都行!只要能免去阿月一死。”
陳遠說道:“我要你做三件事。”
“第一件事,吳月三天之內趕到李家莊,在我哥的墳前磕頭請罪!”
吳雪冷點頭道:“完全沒問題,我還會出錢厚葬令兄,給他辦一個風光的葬禮!”
“第二件事,幫我三哥開發那片地。”
吳雪冷連忙道:“所有成本都由我出資,利潤全部歸令兄!”
“最後一件事,我可以不殺吳月,但他必須接受法律的審判!”
吳雪冷渾身一抖,“這……那他豈不是要坐一輩子牢?”
陳遠冷冷的說道:“沒讓他償命已經是我手下留情了,你若是不願意的話,那也隨你!”
如果吳雪冷不願意的話,那陳遠就要動私刑,吳月就是死路一條!
為了能保住兒子的性命,吳雪冷只得無奈的答應了。
“我答應!”
陳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希望吳老不要食言,若是食言的話,到時候別怪我陳遠不給你面子!”
說完他轉身朝岸邊的畫舫走去。
當他走出去沒幾步,吳雪冷又突然道:“陳先生,請等一下!”
陳遠回過頭來,“還有什麼事?”
吳雪冷猶豫了一會後,這才說道:“其實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其他人,陳先生或許不知道吧?”
這話一出,陳遠渾身一震。
“還有其他兇手?誰!”
吳雪冷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如果我將此人的名字說出來,您是否能放過阿月?”
陳遠微微皺眉道:“你想拿這個談條件?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吳雪冷這次卻沒有妥協,而是硬氣了起來。
“如果陳先生不答應的話,那我就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