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薄涼的聲音從裴謹言的口中吐出,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威嚴,鳳眸閃過攝人的寒光,冷眼掃視著季翊那雙礙眼的手。
敢觸碰他的東西,簡直就是找死。
那威嚴霸氣的聲音,讓季翊頓住了手,墨眸詫異的看向裴謹言,沉聲開口道:“裴少,我給我未婚妻佩戴項鍊管你什麼事?”
“我送的東西,誰都不能碰。”裴謹言鳳眸一沉,冷若冰霜的面孔上帶著不怒自威的威嚴,說出的話也讓人不敢褻瀆。
頓時蘇雨晴白皙的小臉一紅,一雙澄眸閃爍不定,伸出手撫摸了一下珠寶項鍊。
這個珠寶項鍊是她二十歲生日時,裴謹言親自為她戴上,也曾命令過她不許取下來。
聽到這話,季翊心中來氣,臉色一沉,冷眼看向裴謹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道:“裴少你有沒有搞錯,雨晴是我的未婚妻,我才是她的未婚夫,你算什麼?”
蘇雨晴這個該死的賤人,居然揹著他收下裴謹言的禮物,季翊按感受到臉皮都快要掉了下來。
“呵。”裴謹言鳳眸一沉,眼底迸射出幽冷的寒光,冷若冰霜的面孔上黑沉沉的,周身散發著冰凍三尺的寒意。
左立不安的蘇雨晴,抬起美眸,看向裴謹言一臉的黑線,感受到對方的寒意,心中倒吸一口涼氣,忙出口說道:“裴少,這條項鍊我還給你。”
說起這話,蘇雨晴伸出手親自解開了脖頸的項鍊,將那珠寶項鍊放在裴謹言的面前。
“戴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裴謹言雙目清冷的看向蘇雨晴,低醇沙啞的男聲富有磁性的說道,“你想還就還,那就要賠償我。”
聽這說話的口氣,是想訛上她了不成?蘇雨晴暗自的吞了口水,眨巴著一雙杏眼,直視著裴謹言,也不知膽子哪裡來的,張口就說著:“你……你想怎麼著?”
或許是底氣不足,蘇雨晴說起話來都哆哆嗦嗦的,舉著珠寶項鍊雙手一顫。
好似裴謹言能吃了她似的,裴謹言鳳眸重重的眯了眯,眼底迸射出幽冷的寒光,薄唇的出唇瓣勾起一抹冷笑道:“用身體償還。”
聞言,蘇雨晴白皙的小臉上瞬時就紅了一片,一雙美眸忽閃忽閃的,羞愧的說道:“不可能。”
想讓她蘇雨晴成為裴謹言的女人,那還得看她本人同不同意,囂張霸氣的語氣,帶著一絲的輕蔑,讓蘇雨晴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戴上我的東西,就是我的女人,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裴謹言漆黑的眼眸宛若黑曜石般,冷硬的面孔帶著威嚴,“包括女人。”
這威嚴霸氣的說話口氣,讓蘇雨晴吞了吞口水,有種被獵豹盯上的感覺,好似她在裴謹言的面前只能認栽。
可她蘇雨晴並不喜歡裴謹言,她暗戀了季翊五年,她一直深愛著季翊。
今天是她和季翊相戀的紀念日,她還沉入在甜蜜之中,卻被裴謹言給打破美夢,如今裴謹言又當著季翊的面,口口聲聲的羞辱她。
想起這些,蘇雨晴心中翻湧著無盡的怒火,秀眉緊蹙著,一雙美眸上下打量著拋裴謹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裴少人長得有顏值,又多金,還懂的得討女人歡心,可惜……”
後面的話沒說完,蘇雨晴美眸灼灼看向裴謹言,玉白的小手把玩著手中的珠寶項鍊,舉起來放在裴謹言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