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經得起這般可口的狗糧。“桃桃生......”
“菲晴?我們還活著是嗎?”女子抱緊了男人的腰,眼淚打溼了他已經有些發臭的衣衫。男人的神色還有些呆滯“呃,我們......好像不認識吧。”可是,為什麼他覺得這麼的理所應當呢?
人民群眾表示搖頭。
在另一條街上,突然出現的予萌嚇了正試吃點心的男人一大跳,連碟子都摔碎到地上。男人趕緊抓住她的手臂,有些不可置信。“萌萌!萌萌真的是你!你到底去哪了?總之你沒事太好了,我就知道,太好了......”
“熙哥哥......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喜歡上了一個人。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這就是你的未婚妻嗎?終於見到本尊了,真可愛啊。好羨慕。”一個男人搭上了霍熙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看著予萌。
予萌下意識的開口:“立......立羽。”
“呃。”立羽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看向霍熙“你這傢伙,原來跟她提起過我啊。”
“有嗎,我不記得了。你們倆失蹤這麼久,我還覺得你們去私奔了呢。”
兩人臉色皆是一僵,立羽低聲道:“走了走了,我爹給我辦了酒席去晦氣。一起?”他好像,對兄弟的未婚妻怎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為什麼,她是霍熙的未婚妻呢。
予萌此刻的胸口悶悶的,好難受。不明白這個剛剛見面的男人對她的漠視為何會讓她這般難受。
這樣齷齪的心思。(這樣齷齪的心思。)
要是被發現了的話。(要是被發現了的話......
看著立羽的眼睛,予萌的忽略掉那奇怪的感覺,跟上了兩人的腳步。“等等我。”
三人走過那條繁華的街,各自強顏歡笑,漸行漸遠。屋頂上站著一個女人,神色清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微微蹙眉。從街上不斷飄來美酒的香氣,已經身無分文。
她記得,自己貌似是來相親的?為什麼會在這裡。
嵐至搖了搖頭。“好好的一個美人怎得上了屋頂,不如下來與我共賞花宴?”
“別信他,他是我們這一代有名的花客,你是從別的區來的......”霓飛和嵐至四目相對的時候。
見手上的力道鬆懈,被扣在身下的輕浮男人立刻掙脫開了男人的手跑走了。
霓飛也沒再去追,他是一名執法戰士,從未因為自己的原因放走過一個惡人,可是,這一次他竟然奇蹟般的平靜了下來。“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嵐至不屑的將目光看向了其他地方,聲音也懶懶的“真老套。”
霓飛:“......”
月懨懨看著恢復了平靜的城市,當知道那些本該死去的人已經全部回來的時候,才明白,龍鳳胎殺死的,只是他們體內的其中一魄罷了。人未死,若不是重創,魂魄便會自行修復,其實真正被殺死的,只有進入遊戲中的那場記憶。
從第一次來到這裡,本來是玩的,沒想到玩的這麼刺激。希諾說西琉在這裡,知道這裡在打仗,月懨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西琉。
當聽從冷家婢女口中知道將軍是光輝明治後莫名鬆了一口氣。幸好希諾是騙她的。不然......
想起街上的滿目殘骸,和遍地的殘肢血水,連這樣的傾盆大雨也無法沖洗乾淨。失去了家人的孩子淋著雨走在街上邊哭便呼喊著父母,失去了家園的重傷的人只能集體縮在唯一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
這已經是很好的一面了,月懨懨聽說了很多很多。多到恐懼。如果是西琉,就算是西琉,她恐怕也無法再好好面的他了。月懨懨不能想像,為了達到目的可以採用這樣極端的不擇手段的方式傷害無辜的人。
幸好不是他,幸好不是她的西琉。
最令人唏噓的還是那個再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光輝將軍,此刻竟然無時無刻不在抓狂中......
光輝明治整理著家園被毀的流民的安置,桌上的檔案一沓一沓的壓得人喘不過氣。
四周不知何時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一陣冷風吹起了桌上的一張張檔案,像雪花一樣的飛舞。
光輝明治愁的把筆一扔便去撿。緊接著,那刀就這麼抵到他的脖子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連光輝明治這樣的人都來不及反應。就連身子還半蹲著維持著撿檔案的姿勢。空曠的大殿內依舊空曠,只是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