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我就要反擊了!我真的要反擊了!哎呦,我可是鬼,你要是再打我,我可就要還手了!啊!”
張清月被安巧恣追的滿屋子亂串,有的時候會被安巧恣打到一下,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他跑得快。
這是表面上的,實際安巧恣不過是按照計劃行事划水。
而張清月呢,他確確實實捱了好幾下,不過別看他嘴上叫得歡,實際並沒真的出手反擊。
可能他也覺得自己理虧吧,讓被害者家屬打兩下也不虧……
安巧恣追著他打了幾下後便‘累了’,拄著桃木劍直喘氣,鬼魂心態的張清月雖然被打的挺疼的,這會兒卻有點自得。
“女孩子家家的撲騰個什麼,還是恬靜一些討人喜歡。”
安巧恣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給他,隨後直起身子指著鼻子說他。
“你別以為你是鬼就能囂張,我們莫家也不是吃素的,宗族祠堂上供奉著許多先祖,等我們回去稟明瞭先祖再讓先祖來收拾你!”
別看張清月能在兩個女孩子面前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要娶莫珍珍的話,實際這事兒若是真的鬧到別人家的祖宗面前,他還是心虛的。
就算死後的張清月有些神鬼莫測的本事,一般鬼物在他面前根本不是對手,但是‘家長’這種存在沒道理可講,他喜歡莫珍珍,便自覺在莫珍珍的祖先面前矮了一截。
所以張清月的臉色幾經變幻,最後定格在了討好的笑上。
“我那都是說笑的,當不得真,當不得真的。”
安巧恣對著張清月冷哼一聲,隨後轉身就又回到了莫珍珍的身邊。
這時候的莫珍珍和安巧恣表現的就像是普通的女孩一樣,就連她們的警惕都顯得柔弱無害。
張清月放鬆了警惕,就連早些時候因著莫珍珍被他那古板的師兄抓走這件事他也不計較了。
張清月不是個會換位思考的人,但是莫珍珍和安巧恣配合的三板斧下去,他也被打的氣虛了。
因此莫珍珍這個時候再問他什麼,他便也不拿喬了。
“那七個受害者是你殺得嗎?”
張清月一聽這個問題,再看莫珍珍和安巧恣都十分警惕的樣子,當下連忙喊起冤來。
“不是啊,這個我可真冤枉,那些人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我遇見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不是人了,她們是被殭屍咬死的,之後化成了殭屍。我把她們分解凍起來也是怕她們癒合起來在作惡。我真不是壞人也不是變態,殭屍這種東西生命力頑強,不同的屍塊不能放在一起,若是放在一起極有可能會組裝到一起。寒氣能減少殭屍的活性,我真不是變態。”
張清月真的覺得冤,而莫珍珍腦子裡卻千迴百轉,打斷了張清月的叫屈。
“××小區的風水是你看的吧,在建造之前。”
張清月喊冤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時之間屋子裡靜悄悄的。
過了好半晌,張清月才笑著問她。
“你怎麼會這麼想?”
為什麼會這麼想?
其實沒證據證明張清月在××小區開工前就來看過風水,莫珍珍之所以會這麼猜,是因為莫珍珍以前就生活在一個很迷信的圈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