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同僚們幾乎都已經出了宮,各自乘著自家的馬車各自離開了皇宮。
唯有他,還呆呆地立在宮門前。
大鼓已經被移走,然後鬧騰的人也被帶進了宮裡去。
彷彿先前的吵鬧,還有喧譁,不過是一場兒戲一般。
宮門口的秩序重新恢復,看守宮門的護衛軍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去。
顧行知挪著沉重的步子,艱難地移到了宮門口,移到了護衛軍的面前。
“剛才是怎麼回事?”
他故作淡然,狀似隨意地詢問起來。
“回顧大人,就是一個鬧事的而已。”
護衛軍嫌棄地回了一句,也沒有多說。
“鬧什麼事?我聽到她們剛才在喊冤,有何冤情?”
顧行知想要打聽更多更有用的資訊。
只是,護衛軍也沒細問,知道的也不多。
“誰知道呢,來了這裡之後,就架著大鼓,開始大聲喊冤,這裡可是宮門,又不是衙門,有什麼冤情不是應該去衙門前喊冤嗎?”
顧行知又探問道,“那這個擊鼓的姑娘,你們可認識,可知道她是什麼身份?”
他並不關心他們有何冤情,他只關心,那個長得和他的清歡丫頭那麼相似的姑娘,到底是誰,是不是他的清歡丫頭。
當然,他知道這個可能性很低。
畢竟當年,葬事是他親自一手操辦下來的,包括下葬的時候,他都有去送這個丫頭最後一程。
如花似玉一般的年歲,卻落得了一個慘死的下場。
他暗中尋找真兇,想要替這丫頭出氣,可是,天網恢恢,上哪裡去找那個殺人的黑衣殺手?
“誰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護衛軍哪裡可能知道這麼多,正心煩意亂。
顧行知見實在是問不出什麼結果來,但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