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她產生認為錯亂,認為自己是一條狗狗呢?”
“而禰豆子又一直跟著我,哪方面受到影響一目瞭然,小忍,都怪你不讓禰豆子跟我一起洗澡,她可能是覺得自己失寵了,於是做出這種舉動來討好我。”
蝴蝶忍愕然的睜大雙眼:“我不能接受這個解釋,太滑稽了點。”
張天予無奈道:“就是這麼詭異,我之前跟禰豆子相處一切正常,也許按照原本的事態發展,她智商提高,能夠開口說話後,會把我當做一個親人來對待,可就是因為你橫插一腳,產生了蝴蝶效應,我都沒辦法說理去。”
蝴蝶忍眸中驚悸:“是我害了她嗎?”聲音中透出一種無助的意味。
張天予柔聲道:“其實我也有錯,之前泡澡把她丟在門外,跟她說過‘又不是一隻失寵的小狗’,這很可能對她造成某種心理暗示,進一步催化了他錯誤的認知。”
蝴蝶忍的心情似乎好受了一點,也沒有追究張天予的問題。
“那現在該怎麼辦?”
張天予道:“只能透過慢慢的改變,更正她的認知。”張天予微微一笑:“可是我沒有經驗,不知道怎麼教。”
張天予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蝴蝶忍竟有些招架不住,站起身:“那你還是跟她洗澡吧,慢慢教她,辛苦你了。”
望著蝴蝶忍有些倉皇的背影,張天予啞然失笑。
……
後續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首先是蝴蝶忍不再躲著他,也會幫助他改正禰豆子錯誤的認知,效果也比較顯著,至少現在禰豆子不會學狗爬,但說話方面還是隻會一個汪。
另外炭治郎在瘋狂鍛鍊,以期能夠早日跳全火之神神樂,這門神樂舞一共有十三式,目前炭治郎的進步非常顯著,從第四式吃力到能夠跳到第六式。
張天予也並不是一整天都無所事事,有時霞柱會來拜訪,蛇柱也來了幾次,蝴蝶忍都十分不理解,蛇柱不是對張天予成見很深麼?
而除了外客來拜訪,張天予有時也會去炎柱家裡做客,但最常去的還是音柱家裡,基本是隔一天就會過去暢聊一番,彼此愈發的惺惺相惜,偶爾回來的晚了,蝴蝶忍還會給他擺點臉色看看。
這天,張天予又來到音柱家裡,以往都是音柱的最大的妻子雛鶴開門,今天卻是音柱親自開門:“來了,正好,陪我華麗麗的喝兩杯。”
音柱還是老樣子,進了屋,分賓主落座,張天予道:“你那三個老婆呢?”
音柱不在意的揮揮手:“吉原花街發現了疑似上弦的蹤跡,就安排她們出去蒐集一下情報。”他面色漫不經心,但眼裡多多少少有一點擔心:“你也別以為她們是弱不禁風的女人,實際上都是經過嚴苛訓練存活的女忍者。”
張天予倒也沒有多問,音柱給他倒了一杯清酒:“說說你這邊,這些天和蝴蝶的關係進展的怎麼樣了?”
張天予笑道:“老樣子唄。”
“你可不能欺負她,不然鬼殺隊不答應,說起來柱裡面,除了霞柱那個天才之外,就屬蝴蝶的年紀最小。”
音柱還扮演起老大哥的角色,張天予嘖嘖稱奇。
音柱又發問:“伱真的沒有一點學習戰鬥技巧的想法嗎?”
張天予若有所思:“是你想問還是產屋敷想問?”
這些天和音柱一起閒聊,從來沒有問過他這方面你的問題。
“瞞不住你,是當主的意思,讓我來探探你的口風。”音柱也沒有遮遮掩掩,朋友之間相處主打的就是個真誠。
張天予笑道:“確實沒有什麼興趣。”
音柱點頭:“以一個朋友的角度,我也是這麼覺得,你和食人鬼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修煉的最佳年紀也早就錯過了,就像蝴蝶說的,在鬼殺隊作為一個威懾,就已經做的夠多了。”
音柱看得十分明白,張天予跟他碰了一杯:“你結婚也有幾年了吧?怎麼沒想過要個孩子?”
音柱有些唏噓:“須磨倒是提過許多次,說要給我生個孩子,好歹留下一點血脈,不過這天底下的鬼都沒有消滅乾淨,哪裡敢去考慮這些。”音柱搖了搖頭:“等哪天把鬼剷除乾淨了,她們三個一人都要給我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