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真像,就連他這日日伺候在帝王身側的人,都給騙過了!
“他們雖不會直接去找娘娘,總會同娘娘聯絡的吧?”內‘侍’又問道。
景珏點了點頭,“巫教自然有他們自己隱秘的聯絡方法,就是跟著他們,盯緊了他們,也未必能探知道。不過是打草驚蛇,徒勞無功。”
“那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內‘侍’瞪眼。
“你還想叫朕回答多少遍?”景珏冷笑一聲。
內‘侍’連忙跪地,再不敢開口。
那幾個教徒連夜出了京城,又一口氣行出好遠。
一連風餐‘露’宿的奔‘波’好幾日,這才找了個客棧,好好停下來休息。
“果真沒有人跟著麼?”又個教徒問同伴道。
同伴搖了搖頭。
“看來聖上確實是絕望死心了。”教徒點頭。
“聖‘女’也真是狠心,那可是帝王啊,如此傾心與她,她卻能夠這樣一走了之……”
“說什麼呢?聖‘女’乃是為了巫教,為了我們,這才放棄了這高高在上的位置!”
教徒們之間立時都沉默下來。
這個話題,不是他們‘私’下應該談論的。
彼此對望一眼,似乎都有些尷尬。
“來來,快給巫祝大人傳信吧!”有個教徒開口,打破了這份尷尬。
信傳遞到寧‘春’草手中的時候,他們一行已經繞過了宣化,走上了南下的路。
沒了兩個小孩子的拖累,再加之寧‘春’草又在路上悟到了一些自然的力量,她可以用‘吟’唱聲,帶領眾人一道‘吟’唱。像是勞苦工作的人所唱的號子一般。從而引動人自身和自然之間的溝通。
讓自然之力源源不絕的進入到他們的體內,使得他們即便連日奔‘波’,‘精’神上也並不覺得疲憊。
即便**費力疲勞,卻也能在睡上一覺後,就極快的恢復過來。
走上南下的路,更是讓眾人恍如看到了希望一般,越發有勁兒了。
寧‘春’草看著教徒傳遞回來的書信,卻是默默出神了很久。
以至於蘇姨娘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的,她都不知道。
“喝完湯,就要啟程了。”蘇姨娘忍不住提醒她道。
寧‘春’草卻枯坐著,默不作聲。
直到蘇姨娘輕輕推了她肩頭,她才愕然回過神來。“什麼?”
她一副受驚的樣子,想要藏起手中的信,一看是蘇姨娘,又接觸到蘇姨娘瞭然的神情,她一陣尷尬,將遮掩的信也攤開在桌上。
“看到想要的結果了麼?”蘇姨娘神‘色’平靜的問道。
寧‘春’草呆了呆,緩緩點了點頭,“景珏放棄了,他放了他們走,並沒有派人跟著他們。他當時的神情,表現,他們都在信中說了。他,失望,而後絕望了。”
“哦,”蘇姨娘點了點頭,“這不是你求得的結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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