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春’草心慌意‘亂’,心跳隆隆。
“會好好說話了麼?”景珏勾了勾嘴角。
寧‘春’草點頭,“你先放開我。”
景珏笑了笑,鬆開了落在她腰間的手。
寧‘春’草連忙退了兩步,“這鈴鐺似乎有古怪。”
景珏轉身,就要拿桌上放著的鈴鐺。
“別動!”寧‘春’草驚呼一聲。
可她的話絕沒有景珏的動作快,話音落地,鈴鐺已經在他的手裡了,“‘女’巫的東西,自然有古怪,適才那情形,你也看見了吧?”
寧‘春’草點了點頭,兩種顏‘色’的對持,她似乎有些明白,卻也有些不明白。
那鮮紅的顏‘色’,似乎就是她滴落在銅鈴鐺上的血,而暗紅的顏‘色’,會不會是先前那大巫的血?
兩血‘色’相爭,是不是就是她和大巫,在這鈴鐺上的控制權的相爭?
如此理解的話,是不是就代表,這銅鈴鐺,現在已經是屬於自己的了?
“我動了,這鈴鐺不也沒有怎樣麼?”景珏細看鈴鐺問道。
寧‘春’草眯著眼,點了點頭,“沒有就好。”
她伸手想要接過鈴鐺,景珏卻將手一揚,“‘女’巫的東西,留著做什麼?扔了就是!”
“不能扔!”寧‘春’草搖頭,“或許會有用呢?”
“能有什麼用?”景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寧‘春’草搖了搖頭,她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可是她親眼看到自己的血滴落在上頭,又消失不見,剛才又目睹那麼奇怪的情形,可見這鈴鐺是有其神奇之處的。留著,總比扔了有用。
“給你也可以,你且說說,那‘女’巫尋你,都說了什麼?”景珏拿著鈴鐺,翹著‘腿’,在桌邊坐了下來。
寧‘春’草‘舔’了‘舔’嘴‘唇’,“她問我為何對巫咒沒有反應,‘逼’我說出生辰八字來,唸了我的生辰八字,巫咒果然就起了作用。我正受困她巫咒之時,世子爺就出現了。”
景珏點了點頭,“這‘女’巫定要抓住,詭異得很。”
寧‘春’草看著那鈴鐺,默默不語。
外頭有人來請,說各縣來報的信官已經到了,知州大人等著他們一起去聽信。
景珏抬手將鈴鐺往她面前一拋,“且給你吧。”
寧‘春’草抬手接住鈴鐺。
她手上的傷口猛的一熱,不過被袖子遮擋著,未被景珏瞧見。
“你也來。”景珏邁步向前,“怎麼說辦法是你想到的,成效如何,也該叫你第一時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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