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雪果然是一個不喜歡弄虛作假的,若是換做別的女人,少說也會有幾句吹捧。”駱禮成心中似是得到一點安慰。
他足夠聰明,見過的人也足夠多,以前成天流連在花叢之中,各家小姐看著他位高權重,哪一個沒有上來巴結過?
到現在她們亦是如此,您家中可能已經有給他們安排的未婚夫,但是招蜂引蝶的本事卻一點也不相像。
在駱禮成眼中,那種人就在犯賤。
夏知雪沒有說話,她只是指了指桌上的糕點:“將軍若是不嫌棄就一同來吃點吧,那麼多糕點我一人也塞不下。”
“知雪有心了。”駱禮成並不客氣,他隨手將茶包交給侍女,侍女動作嫻熟的泡茶。
兩碗茶很快就泡好,侍女從子裡面繞出去,駱禮成看著夏知雪的眼神逐漸變得肆無忌憚。
她怎麼看都是秀食可餐呢。
花府,花棉棉被花奶奶私自下令關押在房間之中。
花成乾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最近生意場上又出了點毛病,他一個人快馬加鞭的已經趕去外地。
“棉棉,奶奶來看你了。”花奶奶一群侍女攙扶著,她身上最近穿的是越來越華麗,如果不披金戴銀,就總感覺是少了點什麼。
“老夫人。”花棉棉沒有在同之前一樣親密的叫她奶奶,一個將自己孫女是做商品的人,根本是配不起她的那一聲稱呼。
花奶奶忍不住地皺眉,這個孫女和自己的關係,之前明明還相處比較融洽,但現在怎麼又變了一個樣?
自己難道有什麼做錯的地方。
疑惑充斥著她的內心,花奶奶卻十分聰明的保持緘默,對這件事情是絕口不提。
提起來反而還容易惹得兩人心生間隙。
花奶奶找了一處位置坐下,盯著自己面前那寒酸的臺子,眉頭微不可見地又皺了起來。
就那麼一寒酸的破臺子,怎麼能夠配得上他們花架這種未來的名門望族。
“來人,把這臺子給我丟下去,一個掉漆的破臺子放在我們這兒就平白無故的佔的地方。”花奶奶語氣是滿滿的嬌縱。
花棉棉放在兩邊的手一點點縮緊。
花奶奶注意到她的不尋常,還以為是因為丟到臺子心生不快,換了相對比較柔和的語氣。
“棉棉,你日後也是要給皇爺當妃子的人,你屋子裡擺了這破臺子太寒酸了,這豈不是白白汙了你的眼?”
花奶奶把自己強買強賣的行為說的理所應當,他就沒見過有哪一個妃子屋裡還留著那麼寒酸的破東西。
她們一個個的不都打扮得花支招展,就算是屋子裡面東西也要挑選最貴。
“我的東西什麼時候需要您來做主?”花棉棉笑得一臉譏諷,“這個臺子雖然是老了舊了,但卻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你有什麼權利把它丟掉。”
花棉棉生母一直是她的一片逆鱗,有很多人曾經觸碰過,下場都不怎麼好。
揚在嘴角的笑容僵了,花奶奶沒有辦法繼續保持自己的和善。
“我這一趟來也為告訴你,不要學著你那母親假清高。女人該撒嬌的時候就要撒嬌,該聽話的時候就要聽話,不要天天吊著一副烈女貞潔的樣子,夫君納個妾都要尋死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