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你了好不好,但是你要告訴我怎麼樣才原諒我?”
“先把嘴巴給我閉上。”
夏知雪講話的聲音有些陰測測,歐陽懷煜一張臉都扒拉下來。
“我現在說你要聽好了,在我沒有說完之前,你不要給我開口說話。”
歐陽懷煜點頭如搗蒜。
只聽夏知雪開腔:“第一你要和我道歉,第二你必須答應我上次提的那個條件。”
夏知雪說的是義正言辭。
歐陽懷煜忍不住慫了慫自己的肩膀,他現在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要是答應了,夏知雪那邊肯定就好說話。
要是不答應,夏知雪保不準還會給他擺什麼臉色。
歐陽懷煜心裡想要求得夏知雪的原諒,但是再往細了一想,便又忍不住搖了搖頭。
如果因為自己這次疏忽地答應,夏知雪日後要是在駱禮成身旁整出什麼意外,那他可是怎麼辦?
歐陽懷煜思前想後還是沒有個定數,他終於是不注嘆了口氣:“知雪,你分明是在逼我。”
“我沒有逼你,只是催促你早點做一個選擇。”夏知雪說的坦坦蕩蕩,“你要是答應就是皆大歡喜,你要是不答應那這件事情我也會去辦,不過方法會有所不同罷了。”
“成,答應行了吧?”歐陽懷煜被夏知雪一小妮子整的沒這和辦法。
他慢慢地吐了口氣:“只是你也要答應我,在此期間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要是被駱禮成有一點點察覺就不要再硬撐下去,該服軟的時候就應該服軟。”
夏知雪原來緊皺著的眉心忽然就舒開了:“我們成交。”
歐陽懷煜伸手觸碰她的髮絲,他不知道自己是做費了多大的勇氣,才應下這麼一句話。
夏知雪啊夏知雪,我這一輩子都要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歐陽懷煜笑的無奈。
次日他們便擬定好了方案,就如幾天所上演的一般。
歐陽懷煜裝出一副浪蕩子弟的模樣,夜不歸宿,流連在百花叢中。
夏知雪則是假裝一往情深,任憑他怎麼樣,都是不願意放手。
兩人一開始吵架,難免的有些不知所措,當時也只能半分意想半分實踐,摔掉桌面上的瓷瓶,又狠狠地往對方身上拍巴掌。
歐陽懷煜肯定是捨不得,他就像個木頭似的坐在原地,眼巴巴的望著夏知雪,就等著他打巴掌落到自己身上。
那幾天於他們來說,既有有些刺激也有些難熬。
直到駱禮成上鉤。
歐陽懷煜恍惚了自己的神智,他將自己從回憶之中抽開,背靠在牆上忍不住滑落。
“希望能夠成功吧……”他壓低自己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京城郊外,花棉棉和完顏阿箍長途跋涉,眼看著就是要到京城的地界。
兩個人是大喜過望,這絕對是不枉費他們走了那麼久的路。
正當他們要翻過最後一座山峰,天就無緣無故的下起暴雨。
花棉棉和完顏阿箍被淋成落湯雞。現在是雨天,樹蔭之下不能躲避,他們也只能四處逃竄,能找到一個姑且可以避雨的地方自然是最好,找不到那也只能作罷。
他們的眼前映入一座寺廟,寺廟的香火錢應該很旺盛,內外裝修的富麗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