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瓶藥也是王爺送的嗎?我瞧著眼生,不像是王爺送來的啊?”荷花將熱熱的手心貼在夏知雪了的小腿上。
溫熱的感覺讓夏知雪舒服的“嗯——”了聲,聲音懶懶的:“一個朋友送的,鎮痛的,我覺得沒事了,便用不著了。好生放著吧,你若是覺得身上痛,拿過去用也行。”
荷花抬起她另一隻腿:“奴婢哪能用這麼好的東西,還是放著吧。”
“你個小丫頭,我得了什麼好東西沒分給你?現在都忘了?”夏知雪笑罵道。荷花揉搓的太舒服,眼皮子有點重,系耷拉一耷拉的。
聽著姑娘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荷花閉了嘴,不再吭聲。
按照王爺說的法子給她按摩好,便聽見頭上綿長的呼吸聲,荷花站起來,從旁邊輕手輕腳拿了被子過來,輕輕蓋上,又挑弱了蠟燭,這才躡手躡腳出去了。
剛出門,就瞧著一個熟悉的身形站在迴廊處。
荷花走過去,拍拍那人的背:“王爺有什麼吩咐嗎?你站在這裡做什麼?”何時華呈這樣清閒了?不時往她們這個院子裡跑。
轉過身,華呈瞧了眼四周,拉著荷花到了靜謐隱蔽處。
“哎呀,放手!”一把甩開那人桎梏著她手腕得手,荷花扭了扭被他抓的生疼的手腕:“有什麼你便說,別弄的神神秘秘的,叫別人瞧見了,還以為我們姑娘跟王爺有什麼呢。”
“你的腦子裡成天只有你的姑娘,”華呈嘆口氣,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瓶子,遞給她:“給,拿著。”
“王爺給我們姑娘的?”荷花接過來,左右瞧了瞧,看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
姑娘,姑娘,你怎麼整個腦子都長在你們姑娘身上,華呈無奈的嘆口氣:“我給你的。”
“啊?”手中的白玉瓷瓶拿在手裡微微生涼,瓶身紋路清晰,她哪裡得過這樣貴重的瓶子。
華呈靠近一步:“上次在和順侯府你不是受傷了嗎?好點了嗎?”
下意識摸摸被夏知秋打出血的臉頰,荷花瞪了眼睛:“管你什麼事!”
“狗咬呂洞賓,”華呈咬牙切齒,轉身之前說道:“回去別嫌費事,要你抹你就抹!”
留下荷花一人握著瓶子,眼中的疑惑漸漸加深,華呈不會是偷了誰的東西,想要栽贓給我吧?應該不會吧?
……
和順侯府。
“你說的東西在哪?”十四五歲的小丫鬟被大一些的拉著到了沈柳院子門口。
“咦?東西呢?”大丫鬟撓撓頭,早晨她來打掃院子看見一個白玉瓷瓶在這裡啊?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