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催心刨肝的疼。
“啊!”
她被揪到學不到五平方米的私人單間,用力掙扎時撞到的背部突然又懟到單獨櫃門的把手上簡直痛徹心扉。
“你是不是瘋了!”
昏黃的暖光緩和不開兩人冰河般肅殺的氣氛。
瘋了?
顧黎沉抬起她的下巴,猩紅的眼眸逼近她的毫不怯弱的雙眼。
他若不是真瘋了,怎能愛她這種笨女人?
他的視線停駐在她漂亮的櫻桃小嘴上,“欠欠,我似乎好久沒吻過你了…”
她依稀能聽到自己下頜骨幾近碎裂的聲音,玉筍般的手尖泛了白也掰不開他的鉗制。
他攪著她的小舌不放,軟軟糯糯的嗚咽聲叫他幾近癲狂,她就是這樣,一舉一動,每一個呼吸,神態都牽繞著他的心。
他緩緩抬手,白皙的手指穿入她髮絲間,“欠欠好色,那我讓你摸好不好?”
她的手被牽引著鑽入他懷中,想躲著光滑細膩的觸感。
他果然看見自己碰郭教練的肌肉、聽到了她的話,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還故意踹了郭教練的胸肌。
“我不摸!”
剛有收回的勢頭,下一秒又被摁回去。
“你如果不摸,我就亦步亦趨的摸你。”
“你敢!”
他危險的眯了眯好看的眸,指腹掃過她的乾涸的唇角,“瘋子有什麼不敢的?”
江欲單手抓住男人的袖口,鞋背從男人的腰間提起猛地豎起一字馬,攻擊過去的瞬間被顧黎沉反扣擒在懷中。
“還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