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住院部關門還有一小時呢!
江欲一直都硬的不吃、軟的不通,天知道今天能明目張膽的藉機會把這小丫頭抱在懷裡有多不容易。
兩週前,他特意挑她加班的凌晨來找她,氣氛正濃,眼看得逞就被那個師兄給毀了,這次也是。
“錢和女人總要有一個,他找女友還是找高護都可以,哪裡還需要你一個小師妹守夜?”
江欲有些惱,給無辜的受害者杜某做辯護,“是我害他進的醫院,照顧他是我應該的。”
青筋隆起的手背貼在領帶上,煩躁的扯開往靠背上一躺,左手在空氣中揮了幾下。
這是讓她走了?
江欲眼睛亮成星星,“那總經理早點回去休息哈~”
江欲左手防著他再有小動作,右手快速去解車鎖。
主駕駛的門被粗暴開啟,江欲從男人身上蹦下來,男人剛點燃的煙霧繚繞在眸間,注視著小姑娘一副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跑。
坐西南、朝東北。
寸土寸金的霖海市市中心,一片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上聳立著的一座高階公寓區。
能來這裡的住的,要麼政界新貴,要麼商業巨亨,各行各業的精英頂流,無心跺跺腳都能讓該圈業內一陣烏煙瘴氣。
來這裡的保安不出三個月,都會被一洗前塵,被感染得有眼色。
半乾的發垂落不到半曲的脖頸,盛滿水的浴缸上竟沒有半點熱霧。
旁邊鈴聲作響,掛了對方又打過來,一次次,不厭其煩。
無奈接起來,又是一頓嚎啕大哭。
披著浴巾從欲室裡走出來,邊擦頭邊耐心的聽著那頭的抽泣。
等了半天那邊終於止住做作的哭聲,好不心疼的一句,“有事說事,別飆演技。”
顧宅裡,躲在丈夫懷裡息影多年的闊太怔然,摸了摸臉上的熱淚試探著說,“兒子,上一個沒相中,咱這週日有一個孫家小姐…”
顧黎沉先發制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