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掌事!”
在臺下檢查李雨蓮狀況的兩名侍女忽然驚叫起來,他們驚慌失措的在一旁直跺腳。
白陌然這下站在護欄邊怔怔看著,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在想著什麼。
不一會,現場便聚集了一大堆翠雲莊的侍女與莊丁。
只見一個揹著藥箱的大夫匆匆趕來,而此時林綰兒也一臉表情複雜的來到了現場,大夫在一番檢查過後,站了起來卡看著林綰兒搖了搖頭,然後行了一禮轉身便走了。
林綰兒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李雨蓮後,轉過身對著起身後的一男子吩咐道:“盧管事,命人將李掌事抬下去吧!然後在把白陌然、容含瑛以及那兩個在場的婢女一併喚到殿上,我有話要問”
被林綰兒稱呼盧管事的中年男子隨即行了一禮,然後招了招手,便見幾個莊丁走了上來,將李雨蓮放上擔架吼直接抬了下去。
大殿中,林綰兒一一問過了在場的兩名侍女的事發經過,然後又詳細詢問了白陌然,白陌然也一五一十的敘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雨蓮是怎樣的人我是瞭解的,她這樣做無非就是洩憤嚇唬嚇唬你們而已,而白陌然你卻信以為真,造成了李雨蓮的死亡,因此這件事雙方都有過錯,雨蓮的父親是我的恩人,我總得對他有個交代,不過我會休書一封,稱雨蓮是意外墜亡”
說著林綰兒嘆息了一聲道:“不過你白陌然也真是的,上次的事情還沒有擦乾淨,你就不能忍耐一些嗎?你看看人容含瑛,不就挺好的嗎?現在好了,為了平息大姐的怨氣,現在只能暫時將你送往秋香樓做一名芽妓”
聽到這裡,白陌然猶如晴天霹靂,不過幸好當前她還未成年,在成年之前她都還有機會出逃的。
而此時天已黑,眾人散去後,林綰兒還是命人將她獨自送回了之前所住的地方,並安排了兩名侍女在門口看守,但是容含瑛最終卻不知去向。
白陌然用過晚膳之後,便早早的躺在床上,直至夜深,卻都無法入睡,再想自己前路迷茫,何時她才能重獲自由。
次日一早,一個侍女帶著兩名隨侍來到了白陌然所住的房屋,領著她,徑直去往了秋香樓。
白陌然再次踏入秋香樓大門,內心感觸良多,上次還是對未來滿懷希望的跟隨著父親一起踏入,而這次卻失去了自由,變成了秋香樓的一員。
但是這次他們沒有上樓而是徑直穿過了一樓大殿,然後從後門走了出去,只見到了後院,這裡原來別有洞天,只見後面是一個非常寬闊的別院,而他們徑直走進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庭院之中,這裡進進出出的都是與她年齡相仿的少女。
他們一行人徑直來到庭院的一處偏殿,偏殿之中,站著一名教習姑姑,中間也站著幾名少女,此時正專心聽著殿上的教習姑姑講解著。
看到白陌然等人進來,那名教習姑姑停止了講解,看向他們問道:“你們是哪裡的,怎麼沒有事先遞交伶簿?”
“我是翠雲莊莊主的貼身丫鬟,這個是林莊主命我送來的芽妓,既已送到,我等便要回去覆命了”
說著這名領頭的侍女帶著身後兩名隨侍轉身便欲離去,這名教習姑姑立馬一臉笑臉的湊了上去,行了一禮道:“原來是翠雲居的姑姑,失敬失敬”
不過看侍女並沒有理會她,說完她只好恭敬的跟著送了出去。
半晌後,才一臉尷尬的走了進來,然後對著另外一名侍女道:“巧兒你帶著這個新來的先去練習壓缸吧”
“是”
說著,這名侍女便徑直的朝白陌然走來,走到白陌然跟前道:“你跟我走吧,今天先去學習壓缸”
說著便領著白陌然來到了一個院子中,只見院子中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幾十個水缸,奇怪的是這些水缸大半截都埋在土裡。而部分水缸上坐著一些,一臉痛苦,光著屁股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