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面又慌亂成團。
白曉朵也懶地管,從裡面出來找顧庭深要了一根菸。
他沒阻攔,把煙遞過去親自給她點燃了。
她抽了兩口忽然笑了。
“我像不像電影裡面的大姐頭。”
“哈哈,確實有點兒,能讓我給點菸的人可不多。”
“今天,謝謝你了。”
“我們是夫妻,我不可能看見你出事情不管,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白曉朵撞到了額頭,臉上被飛濺的石頭劃出了傷口,牛仔褲也擦破了膝蓋上綁著紗布。
她把腿抬起來放在窗臺上:“看吧,一動就疼。”
“你這是要在醫院劈一字馬嗎?我沒發現你柔韌性這麼好。”
“天生的,我媽媽以前學芭蕾所以從小我就跟著她一起,都很注意飲食和鍛鍊。”
“芭蕾?芭蕾舞者的體態都很明顯,岳母身上看不出來啊。”
顧庭深隨口的一句話,讓白曉朵呆了。
學芭蕾舞很辛苦,從小各種掰扯,走路睡覺幾乎都被規定姿勢。
吃的喝的也有嚴格要求。
雖然從小她的飲食也因此很嚴格,但是因為沒成為專業舞者,吳婷芳還是改良了她伙食。
但是媽媽的口味已經固定了,肉只會在早上和中午吃,除非參加宴會,否則晚上只會喝牛奶吃小番茄和草莓。
好像車禍後,吳婷芳連生活習慣也變了,走路都不八字了。
“想什麼這麼出神?”
“沒,我媽喜歡吃小番茄,晚點兒買點給她。”
“好。”
林浩此時趕來,把買好的衣服給兩人送過來。
他們離開之後,吳婷芳引開白建,立刻說道:“月兒你聽媽媽說,你的孩子沒了咱們沒要挾顧庭深的籌碼了!”
糰子已經被保姆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