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蟾就算口裡的明珠還在,也不過值區區七八百萬,況且明珠現在已經在林安的身上。
可是要眼睜睜的放棄這金蟾,林安又有點不捨,他權衡一下,看看這金蟾的靈氣到底值得自己花多少錢。
這事情好辦,它需要近距離觀察一下金蟾,本來如果是以他之前的修為,能夠隔空取物都不是什麼難事,別說遠距離鑑寶了。
只是現在他還不過是淬體階段,修為還遠遠達不到那種水平,於是他舉手示意,要進行近距離觀察。
“我抗議。”沈鑫提出異議。
“從來沒有人這麼做過,本拍賣行還沒有這個先例。”
“總要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嘛。”主持人表示抗議無效。
他還在為之前的事情感到心有餘悸,如今有一個討好林安的機會,自己自然不能錯過。
況且雖然沒有拍賣嘉賓進行近距離觀察拍賣品的先例,不過拍賣行也沒有明文規定拍賣人員不得進行近距離鑑寶,於是主持人打了一個擦邊球。
得到主持人允許,林安起身來到主席臺前,在離金蟾十米的地方停住,這個距離對於他進行鑑寶已經綽綽有餘了。
這時整個大廳的人全部屏住了呼吸,幾百雙眼睛都齊刷刷的盯在林安身上。
林安就好像是自帶光環一樣,突然變得高大無比起來,除了沈鑫和莊靖兒,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充滿了崇敬。
“這小子誰啊?真牛逼。”
“想必是新近崛起的大人物唄,敢跟沈鑫對著幹。”
“哎,看來豐山市還真是藏龍臥虎啊,你我都老了。”
“可不,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林安平心靜氣,雙眼盯著玻璃鐘罩內的金蟾一眨不眨。
“林先生,請問需不需要我開啟玻璃鐘罩?”主持人討好般的問道。
林安擺了擺手,“不用。”
他知道,這些人之所以這麼給自己面子,不過是衝著崔府人的面子,特權雖然給予了他太多方便,但是他不想用的太多。
畢竟,人情是要還的。
“既然如此,我也請求近距離觀察。”沈鑫不甘示弱,不能便宜了林安一個人。
主持人看了看林安,詢問他的意見,林安攤了攤雙手,做出一副心聽尊便的表情。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他也看不出什麼名堂,林安一陣冷笑。
於是沈鑫也來到主席臺前,只見他像是獵犬一樣,圍著金蟾來來回回的轉了好幾圈。
還不時的用手指頭敲敲玻璃鐘罩,一副很在行的樣子。
“我警告你,不要碰觸拍賣品。”主持人敲響了手中的拍賣槌,抗議道。
沈鑫聳了聳肩膀。
“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大不了敲壞了賠你一副就是了。”話雖如此,沈鑫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金蟾,站到了林安的跟前。
“鄉巴佬,我告訴你,這件金蟾我要定了,甭管你出多少錢都沒用。”
林安微微一笑,根本不搭理他,開始全神貫注的鑑定起金蟾來。
“這金蟾的確具有靈氣沒錯,只是口中沒有珠子,這靈氣的濃度已經大打折扣,究竟值不值得自己花大價錢拿下來已經大大的打上了一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