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薇很欣慰王權對自己的尊重,不過她覺得在床上可以不必那麼尊重,她喜歡刺激一些的。
同一時間,隔壁房間的瑪麗娜·亞歷山德羅娃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酒店房間隔音這麼差的嗎,她記得隔壁是安妮·海瑟薇吧,不知道她的男伴是誰,還挺持久的。
第二天,第一部首映的主競賽電影就是鵝國影片《無愛可訴》,由安德烈·薩金塞夫導演,瑪麗安娜·斯皮瓦克、阿列克謝·羅津主演。
作為今年唯一的鵝國評委,瑪麗娜·亞歷山德羅娃表現的非常積極,開始放映之前她用英文給其他評委,尤其是王權介紹導演和故事情節。
這片子還涉及一些汙克蘭危機,看來這個時候鵝國的文藝工作者就已經意識到了汙克蘭和鵝國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程度。
不過文藝片的通病,節奏總是很怪異,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似乎這些導演最大的愛好就是讓觀眾看的不舒服,《寄生蟲》可能是這些年觀影節奏最舒服的金棕櫚得主了。
當然,影片也是有很多優點的,可以給觀眾一些關於社會和家庭的思考。
開幕式的時候,其他單元作品的演員有的還沒來。
當電影節第三天,《草樣年華》《吉祥》和《影》劇組才姍姍來遲。
因為不存在利益關係,王權不好跟《大象》劇組走得很近,但可以跟這三個劇組接觸接觸。
這次老謀子帶來了鄧抄夫婦,鄧抄很可惜,如果老謀子臉皮厚一些,就投主競賽單元,以戛納舔名導的程度,肯定會給入圍的。
再加上權導的權威,還有自己的表演,一個戛納影帝不過分吧。
“小楠楠,又見了。”王權跟章若南握了握手。
章若南其實是想用擁抱的,不過見萬倩也就是握手,所以沒敢太過分。
她開始懷念偷吻權導的那個夜晚了,那簡直是自己的人生巔峰。
而現在,來到戛納,作為一個業餘演員,這可以算是自己的事業巔峰。
王權還對章若南承諾,《草樣年華》首映的時候自己會去支援的。
“權導,那我們《影》劇組呢。”鄧抄趕緊問,有沒有王權,國外媒體關注的程度可是不一樣的。
看鄧抄著急的樣子,王權擺擺手:“到時候看時間吧。”
見鄧抄更急了,老謀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之後王權跟老謀子私底下碰了個頭,在京城的時候因為忙著剪輯,都沒怎麼見過他。
反倒是在戛納才有空閒好好聊聊。
王權知道老謀子是個閒不住的,所以問他接下來打算拍什麼。
“《影》算是大片吧,還有家仇國恨,接下來打算拍個小片,就拍個小人物好了。”
“哦,有計劃了?”
“這次拍《影》有去湖北恩施取景,然後聽說了那裡有一家民辦動物園,動物園就只有一個老人管理,我覺得那個故事挺有意思的,想拍下來。”
“你說的這個故事我好像也聽說,老人家姓羅,他動物園裡都是一些別人不要的老弱病殘,對不對。”
“對對對,老人家唯一的女兒因病去世,現在那些動物就是他的親人,人與親人,人與動物,孤獨和陪伴,這次我想討論一下這個。”
王權搖搖頭。
“怎麼,你不看好?”
“不是,”王權道,“我是想說,如果你之前拍的是這部,我想肯定能入圍主競賽單元,再趕上我當評委,肯定能拿獎。”
張易謀哈哈一笑:“我現在對獎項啊,票房啊都沒那麼大沖動了,就想拍點自己想拍的,太原方面還一直想讓我拍個《大紅燈籠高高高掛2》呢,說是房子他們來負責建,有空我得去看看,好玩我就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