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妃倒還好,從小她的媽媽就教育她,女孩子想要保護自己的安全,什麼武術、跆拳道都不如酒量重要,能喝就是一種保護。
今天大部分酒都是她一個人喝的,但她還好好的,甚至她和楊蜜把王權攙著放到床上,脫了外衣後,兩個女孩又開始了第二局。
楊蜜提議,“再整點啤的?”
劉藝妃打了個酒嗝,“幹喝啊,有花生米嗎?”
楊蜜翻了翻冰箱,“蠶豆行嗎?”
“來吧。”
開啟罐裝燕京,兩人碰了一下,雖然在喝,但表情都有點痛苦,看來也沒多少量了,就硬撐。
劉藝妃首先開口,“我喜歡王權,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楊蜜,“所以呢。”
劉藝妃,“如果你要爭,我們可以公平競爭,但不影響我們的感情,誰輸誰贏都要笑著祝福對方好不好。”
楊蜜意外,我們關係這麼好的嗎?
喝了酒的人容易感性,她回憶了一下,那年十八,自己和麵前的天生貴女互相打傘,一起拍戲,同吃同住,她們是片場唯一的同齡人,有很多話可聊。
一晃都四年過去了,你追我趕中,她們已經是當下最火的兩朵小花旦,而且口味相近,又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這,這不就是所謂的絕對雙驕嗎!
見楊蜜怔怔無言,劉藝妃不禁竊喜,“如果你不想爭……”
“不,我爭!”楊蜜斬釘截鐵,又喝了一口。
之前一直在劉藝妃身邊迂迴作戰,現在楊蜜要跟她正面交鋒,是《燦爛的遺產》給了她勇氣,現在自己也不是吳下阿蒙了,我也有了自己的代表作,有了自己的狂熱粉絲,我也不輸你太多!
而且自己還有二十年一起長大的情誼,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見到楊蜜這麼說,劉藝妃默默喝了一口,“那,那我們還可以做好朋友的對吧。”
楊蜜,“如果你不介意我和你喜歡的男人結婚生子,我也很樂於交你這個朋友,作為朋友你還是很不錯的。”
劉藝妃跟楊蜜碰了一下,“同樣的話送給你。”
楊蜜眼珠一轉,“茜茜啊,你不要把目光只放在我一個人身上,你忘了米國那位了。”
劉藝妃,“可古人說過,攘外必先安內啊。”
楊蜜,“說這話的都把江山丟了,所以這話根本不對,要首先解決民族矛盾,然後再處理內部矛盾,蓋爾·加朵,一個猶太人,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就是明晃晃的民族矛盾啊!”
劉藝妃拍著桌子,猶如醍醐灌頂,“對啊,她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權哥說,那是他的初戀呢!憑什麼啊!”
楊蜜晃著腦袋,“所以我們是不是要先把加朵剷除掉呢!”
“可是要怎麼做呢?”劉藝妃道,“要不我們用他手機給加朵打了電話?”
楊蜜搖搖頭,“你都能不在乎權哥昨天跟別的人鬼混,你覺得加朵會在乎嗎?”
“這……”
“我們愛的是這個人的靈魂,他的才華,不應該計較他身體的小小任性,對吧。”
“不,不是這樣的!”劉藝妃反駁,“我現在不在乎是因為他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男朋友,我肯定不能容忍啊!”
楊蜜一攤手,“那你去打電話吧,告訴加朵你和權哥在鬼混。”
劉藝妃猶豫了一下,“我不幹,那樣太沒品了,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楊蜜摟著劉藝妃的腦袋,兩人頭抵著頭,“酒壯慫人膽,不如今晚我們就把權哥給辦了!”
劉藝妃看了一下窗戶,“蜜蜜,你喝多了,天還沒黑呢,現在是光天化日。”
“那就光天化……”楊蜜打了個酒嗝,“日!”
“啊,可為什麼這麼做呢?”
“因為權哥沒試過我們的好,所以他心裡加朵分量更重,一旦開了葷,破了戒,他就算人在米國,就算在加朵身邊,恐怕做夢都會想著我們倆,加朵應該可以忍受權哥身體上的不忠,但心靈上肯定不能接受,到時候加朵和權哥的關係自然會瓦解。”
劉藝妃喝多了,需要用更多的時間捋一下這個邏輯,半個小時過去了,等她捋順了,覺得沒什麼道理,再去看楊蜜。
咦?你怎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