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血脈之劍的法器兇靈的日益作祟,若是離開慕雲飛的身體,或許便是能夠突破禁制,到時候莫要說風、火兩星球的攻擊了,還沒等他們前來,估計地球便已是在法器兇靈的破壞下灰飛煙滅了。
慕雲飛此時心中自然是無法思考這麼多,他並沒有那麼崇高的抱負與想法,他對於自己的定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少年,那麼,在他心愛的人和整個地球的安慰面前,他便是會做出一個也許天下人都會因此而恥笑他的選擇,那就是選擇保護自己心愛的人。
或許那個時候,血脈之劍落入他人手中會造成他自己身後重傷,但若是能將心愛之人挽救下來,又何嘗不值得呢?
法器兇靈或許確實極為危險,但是也並不是毫無解決辦法,而那個時候,憑藉著所有血脈武者的共同應對,或許並不是不可以應對,但若是此時放棄娜娜,別說其他人是否能夠活著離開,就算是能夠離開,慕雲飛也不會獨活,也一定會向著面前這個人發起挑戰,到時候,結局是否會一樣,也說不一定。
“好!我答應你!”慕雲飛一字一句地說著,也不顧周圍人此時震驚地樣子,毅然決然地召喚出了自己的血脈之劍,而後將其拋向了那白髮男子。
“好!”那白髮男子顯然是因為慕雲飛的決定而有些興奮,也是沒有作何猶豫便是鬆開了掐在娜娜脖頸處的右手,而後向空中一探,接過了那拋飛而來的血脈之劍。
而此時眾人身體四肢的限制也是被那白髮男子解除。
慕雲飛一個閃身便是來到了娜娜的身邊,將娜娜帶離了那白髮男子的身旁。
而娜娜此時也是一陣氣血上湧,臉色微紅,想要阻止慕雲飛的動作,卻是已經使不上力氣,埋在了慕雲飛的肩頭。
“既然我們已經交出了血脈之劍,是否可以離開?”慕雲飛看著面前不遠處那個看著手中血脈之劍不斷翻看著的白髮男子,沉聲問道。
“自然是可以,但是隻能你與你懷中那個女子離開,其他人不可以。”那白髮男子笑了笑,臉上有著幾分挑逗之意,似乎在說,怎麼樣,是不是被我騙到了。
北臨風當即就想要衝上前去理論,但卻是被夜琳拉了回來,一想到剛剛那白髮男子輕而易舉地便是能夠將他們限定在原地無法移動,這種程度的能力可不是他們能夠應對的,因此此時的他們只能智取,而不能與之硬撼。
“那請問如何才能讓我們一同離開?”慕雲飛問道,眼神之中閃過些許寒意。
“一同離開絕無可能,但是你們可以捨棄這三個美女留下,剩下的人便可以從這裡安全離開。”那白髮男子說著,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些許不善的笑容,看上去極為猥瑣。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無不震怒,面前這個白髮男子可並非是青風塔中的酒罈老者,能夠為夜琳指點劍法,眼前這個人多半是不懷好意,他們又怎能將三位少女留在這裡。
“沒想到掌管雷元素之地的存在竟是如此齷齪!”金煒光沉聲說道,眼神之中充滿著怒意,其他兩個女人他還是沒有太多情誼,但是自己的此事關係到自己的妹妹,他又怎能坐視不理。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那小子和他懷裡的少女能夠離開了,其他人便在這雷雲之中自生自滅吧。”那白髮男子說著便要轉身離開。
只見他朝著慕雲飛和娜娜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上,大概是要帶領他們前往雷元素之地的傳送石盤。
“過來吧!”他喚道。
“您不提出擊敗您便能過關的條件是畏懼我們的實力嗎?還是您怕輸了丟人?”慕雲飛並沒有馬上帶著娜娜跟了上去,而是冷冷地看著那白髮男子的背影,問道。
那白髮男子前進的身體突然停滯,轉過身來,拎著手中沉重無比的血脈之劍指向了慕雲飛的方向,笑道,“笑話,我會害怕你們這些小娃娃?”
“不曾害怕為什麼要限制我們的感知能力和行動能力?這樣做不是畏懼我們的全部實力又是為了什麼?”慕雲飛笑了笑,說道。
“胡言亂語!”那白髮男子身上紫色電芒閃爍,隨即便是電射到了慕雲飛的面前。
慕雲飛將娜娜安置在身後的【漂浮陣】上,自己則是直面著來到自己面前的白髮男子身上所散發而出的電流,目光絲毫不懼。
“你想怎樣?”那白髮男子問道。
“三場二對一,每組一男一女,與您戰三次,若是能夠全部勝利,放我們所有人離開,並且將血脈之劍還給我。”
“若是你們不能呢?”
“不能的話,我們所有人任您處置。”慕雲飛沉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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