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語,我想對你說》(第二期:慰雙女分離)
齊悅有著上期經驗,按照井希羅列的思維順序,再加上自己的語言組織,一句一句將B女勸得全程無言以對。
這期節目過程順利,B女的安靜,讓整個場面無波無瀾,短短一個多小時的談話,溫馨而過於平靜。
就在導演在耳麥裡提醒她,找點深刻的話題吸引B女多開口與她交流時,最後卻以B女的一句:“謝謝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見她。”而致現場陷入混亂。
A女被B女“不會再見”的話惹怒,發狂似地從後臺衝出來攔截B女,更是指著齊悅破口大罵:“姓齊的,你什麼破作家,仗著自己有點公信度就胡亂的教唆擺弄別人的私生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撂了你。”
齊悅在錄製前,對節目組有過提醒,場面還算在預控之內,
一大群工作人員跑過來,一部分按住A女,阻止她恐失控的激昂行為,一部分擋在她和B女面前,力求保護她們的安全。
齊悅隔著人群,看著A女動彈不得而鷙冷駭人的眸光,那攝人的陰冷,如出鞘的劍刃直射她已經無法平靜的心臟。
A女的過激行為在他們預料內,可過激程度,遠超他們的預料。
人多力量大,A女很快被控制住,齊悅穿過人群朝B女走去:“你先走吧,她的事我會處理,從今以後,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因為‘善待’的來源,很大一部分力量還是取決於自己,只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害怕任何的被欺負,也才不會有類似的事情重複發生。”
B女在閨蜜的陪伴下離開後,齊悅又朝A女走去,對“押解”她的工作人員說:“各位大哥,請放開她吧,我相信她不會亂來的。”
B女重獲“自由”,卻更加憎恨她,目光狠毒,簡直想一刀捅了她,一張陰冷的臉上,倔強又絕望:“作家,不是應該幫助讀者認識解惑嗎?勸人斷情絕義,就是你的解惑方法?”
齊悅倒是不怕,她輕輕握住她顫抖的肩頭,說:“我知道此時此刻,你一定很恨我,很怨我攪合了本該你們私下解決的感情事,但是請你明白,既然她選擇了上這個節目,就一定是心有千結難以解開,這個結果,你接受不了,我也不強求你會接受,但是她的選擇,請你試著尊重她,如果你尊重不了,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看看,你心裡的愛,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愛。”
A女咬牙切齒地平視她,齊悅幾乎能聽到她咬緊牙關的“咯吱”聲,好一會兒,她發出仇視之光的瞳間慢慢佈滿血絲,就像一面白牆上慢慢生滿蛛絲。
本就憎恨的目光裡更是帶出血光:“我知道你的能耐,我對付不了你,但我跟她的事,從這一刻開始不關你的事了,別讓我再看到你,我反正是陰溝裡的蟑螂,你不一樣,不想你的榮譽生涯毀在我手裡,就別再插手。”
齊悅渾身寒毛直豎,這樣的A女,不僅她控制不住,大概井希也難控制住,但她始終相信,每個女生的內心都有一處柔軟,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女生在她有能力拯救的時候,卻放棄了拯救。
她冷嗤:“這麼看起來,你還是隻是一個受不了感情打擊的弱女子,如果你足夠剛強,足夠勇敢,足夠果斷,足夠有男子漢大而化之的個性,你就不應該再死纏爛打。我當然無所謂,等待下次,她再受不了你直接報警的時候,你知道你會如何嗎?”
B女受不了她的激將,青筋暴起的右腕上,拳頭攥死,緊閉的齒間,吐出一句:“你找死?”
她狠辣,齊悅反而不怕:“這是電視臺,你可能弄死我嗎?別說弄死我,你只要碰我一根汗毛,這期節目一播,我就會成為全國人民痛惜的作家,而你,就是全國人民共同的公敵。怒急攻心的行為,真的划算嗎?”
齊悅拉起她攥得死死的拳頭,笑道:“我知道你本心不壞,試著開啟你的心來看我,和我的動機,晚上,我會在魔吧等你,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