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戴少,疼!”
戴沐白左手懷抱的少女嗲嗲地驚呼道。
她看似是在嗔怒,但仔細一想就明白那分明就是撒嬌。
“嗨,姐姐就是嬌貴,要是我的話戴少多大力道都是沒關係的啊!”
戴沐白右臂懷中的少女調笑道,還順勢更加貼近了他的胸膛,吐氣如蘭。
真是好一對兒姐妹相親圖。
朱竹清的臉色更差了,黑得真的猶如那平日裡燒菜的大鐵鍋。
“竹清,你近來.過得可好?”
很明顯戴沐白沒有什麼心思再和身邊的雙胞胎姐妹花嬉笑打鬧了,他想要表現得正式莊重一些,儘管估計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會相信。
“什麼嘛,原來是戴少的熟人啊那妹妹我們先走,把空間留給他們。”
“戴少你們可要好好敘舊喲!”
妹妹臨走前還回頭朝著戴沐白拋了一個媚眼,然後才扭著水蛇般纖細的腰肢跟著她的姐姐嫋嫋地離開了玫瑰酒店。
“我過得很好,看來.你也不錯。”
朱竹清深呼吸好幾口氣,在調整好心緒之後才冷冷地開口回道。
她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戴沐白了,對他的印象除了停留在小時候,就是前段時間的那場幻境。
正如同正直的好人都是千篇一律的類似,但是人渣卻各有各的惡習。
不論是幻境中的那個戴沐白,還是她如今見到的這個真實的戴沐白,都已經不再是朱竹清小時候所認識的那個戴沐白了。
或者說,與玉天鳶的相遇,已經用光了她所有的好運氣。
於是朱竹清便不再期待,於是也不會有所期待。
戴沐白?只是一個當了逃兵的皇子而已與她無關。
“她們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戴沐白依舊十分“誠懇”地向朱竹清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