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內視自身感受著自己體內的真氣不斷地攀升,已經開始從元嬰期一重逐漸地攀升到了元嬰期一重的巔峰,緊接著元嬰期一重巔峰的那道界限也被打破了,直接進入了元嬰期二重,要知道他突破元嬰期一重還沒有多久,如今就直接突破了元嬰期二重,這對於他來說可是一個十分難的機會,不過,他體內的真氣還沒有停止攀升繼續在不斷地上漲。
不過,卻也沒有像剛進入這裡的時候那樣的迅速了,開始逐漸地放慢,這也是能夠理解的。
齊昊也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久,直到他的修為攀升到了元嬰期二重的巔峰之後,他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已經沒有必要了,便從這山峰之中走了出去。
此刻,其餘人都還沒有出來,而項菁此刻就站在這十三座山峰外邊的一片峽谷的邊緣處,齊昊一臉好奇地走了過去,來到了項菁的身邊,問到:“項老闆,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應該就是那文聖人之墓,只不過此地有十分強大的陣法,即便是我想要破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項菁說罷之後,不由一臉好奇地看向了齊昊,發現齊昊的境界才提升了一重,眉頭緊皺地道:“看來這裡對你來說的確是有些暴殄天物,要知道那些可都是聖人境的強者,雖然已經逝去了多年,但是,他們曾經的輝煌還在,沒想到他們的傳承居然才讓你提升了一階,實在是太可惜了。”
齊昊卻笑道:“能夠提升一階,這已經讓我心滿意足了,俗話說得好,欲速則不達,境界提升得太快了難免會給自己造成一些難以察覺的麻煩,還不如一步一個腳印的來的比較實在。”
項菁十分欣慰地點了點頭,道:“現在很少又像你這樣腳踏實地的年輕人了。”
“項老闆看起來年紀比我還小,怎麼總是一副好像一副長者的模樣!”齊昊打趣地笑道。
“你這小子居然還敢打趣本姑娘!”項菁笑道:“你可知道本姑娘今年多大了?”
“應該也就二十出頭吧?”齊昊道。
項菁笑了笑道:“本姑娘若真是有這麼年輕的話,怕是睡覺都能笑醒了,實話告訴你,本姑娘如今已經290歲了,要是在不突破的話,怕是沒有幾年可活的了。”
齊昊不由愣住了,沒想到項菁已經活了這麼久了,不過,項菁看起來就跟個小姑娘似的,可見項菁的一身修為真的是深不可測了。
“項老闆,您現在怕是已經快要突破聖人境了吧?”齊昊問到。
項菁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小子,或許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尋常人所說的聖人境不過是修真界的陰陽境而已,陰陽境被劃分為兩個階段,陰聖人境和陽聖人境,陰聖人境又被分為三位境,初位境、中位境和高位境,陽聖人境也被分為三位境,唯有突破了陰陽境之後,才能有機會跨入聖王境界,聖王又分兩階通元境和聚聖境,唯有體內凝聚出聖源才能真正地跨入聖人境!”
“你可知道就算是這文聖人也不過是陽聖人境的三位境中的高位境的強者,還未曾口入真正的聖王境。而我如今被卡在了化神境九境巔峰已經有一百多年了,這一次的文聖人之墓是我的一個機緣,所以,我才會不顧一切地來到此地。”
聽項菁的一番話之後,齊昊才對之後的修行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畢竟他之前所能接觸到的最強者也不過是化神境而已。
不過,齊昊還是有些好奇地看向了項菁問:“文聖人位列雲明大陸上的至強的聖人之一,就連他都沒有到達聖王境,那咱們這片大陸究竟有沒有聖王境的存在呢?”
“有,當然有了!”項菁堅定地說道:“據說曾經有位通天大聖已經打破了陰陽境成就了聖王之位,只是五百年前他就已經消失在這一片大陸上了,據說他去了更高位面的大陸,但是,具體的至今也沒有人能夠知曉。”
“還有你們天府宗總院的宗主逍遙子,據說他的修為也已經到達了通天徹地的境界,至於具體有沒有到達聖王境,這個還無人知曉。”
項菁笑道:“現在跟你說這些無疑是在對牛彈琴,你也聽不懂!”
“不過,你也不要氣餒,以你的資質想來將來會走的更遠,甚至是超越那傳聞中的聖王境達到真正的大聖境。”
“你為何對我如此有信心?”齊昊笑著看著項菁問到:“我自己對自己都沒有這麼大的信心!”
“那是因為你現在的實力有限,看不到更遠的地方,等你將來有機會走出去的話,你就會知道你的天賦絲毫不比那些中州大地的天之驕子差,甚至比他們還要強得多。”
“不過,可不要因為本姑娘對你的這幾句評價就驕傲自滿啊。還是要努力修行,只你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低了!”
“好了,本姑娘也不能跟你再說了,這文聖人之墓即便是再兇險,本姑娘也要進去一探究竟!”
項菁一語落下,她的雙手結印,一道奇特的符文出現在她的手中,然後打入了眼前的這片峽谷之中,那峽谷之中一道沖天的聖力噴湧而出。
項菁回頭看了眼齊昊,道:“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趕緊離開!”
齊昊自然也明白,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要是踏入了這座文聖人之墓的話,怕是多半會命喪其中的,還不如趕緊退出去的好。
項菁轉過身去,長腿邁開,朝著這聖力之中走了進去。
齊昊剛一轉身還沒來得及走遠,突然像是被一隻手給抓住了一樣,一把將他給抓到了這聖力之中去了。
齊昊極力地運轉體內的真氣,然而,他的真氣卻像是被封鎖了一樣,一點都施展不出來,現在他就猶如一個普通人一樣,只能任憑這道奇特的力量拽著他。
嘭!
齊昊的身體重重地跌落了下來,一股刺痛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讓他在這裡都無法站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