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斑陽城。
三人在一家客棧圍著一張桌子而坐,邊喝酒邊聊天。
“沒有訊息,根本就查不到張塵的下落。”其中一粗礦面龐火紅色頭髮的中年人大口喝了一口酒喊道。
另外二人也搖了搖頭道:“沒有絲毫線索。”
這三人正是剩餘三大宗門的領頭人,他們來此查探張塵的下落,結果搜尋一天,連根毛都沒找到,只能在這喝悶酒了。
中年人又喝了一大口酒,重重的將酒杯砸在桌子上,一臉憤怒的道:
“踏孃的,想起那個張塵就一肚子火氣,敢殺我巨光門的長老,讓我抓住他非要把他大卸八塊。”
對面的青年聞言則是捂嘴輕笑,一道令人頭皮發麻、寒毛炸起的聲音傳了出來。
“哎呦,你生氣奴家還生氣呢,那小子可是也把奴家的副閣主殺了呢。”
兩人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瑪德,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個死人妖。”
中年人怒視著說話之人,另一位老者也是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孃的,怎麼就跟這個死人妖分一起了呢。
他們之前兵分兩路時,誰都不想和‘他’一夥,只好抽籤決定,可幸運卻降臨在他二人的頭上,無奈只好忍受著這個死人妖的折磨。
而這中年人正是巨光門的門主蘇子書,名字很書生氣,脾氣卻異常火爆,動不動就發火。
旁邊老者則是一身黑衣,白髮白鬍,氣質冷冽猶如出鞘的刀一般,他便是三刀教的教主斬破天,相傳他並不是叫這個名字,只是後來他習得三刀教的鎮宗之術便自己改了這個名字,有著三刀破天之勢。
而最後一人則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雖是男兒身,但卻身穿大紅色長裙,塗著紅唇,臉頰異常白皙,猶如死人白一般,右手捻著蘭花指,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蘇子書。
‘他’正是血炎閣的閣主,肖鮮柔。
他外表看著是一個青年,但實際年紀卻是場上最大的,他所在的血炎閣便是以吸食血液配合功法來修煉的,而這功法會使他們面貌永久保持青年之際,不再衰老。
不過據說他之前並不是這麼一副死人妖的性格,而是有一次他修煉吸食了一位名叫徐鯤的血液。
自打那以後,他便性格大變,變成了這麼一副人妖變態的模樣。
而且從那以後,不僅性格變了,就連那方面也變得喜好男色了,尤其是喜歡蘇子書這種粗獷的男人。
“哎呦。”肖鮮柔嘟起了嘴,‘嬌滴滴’的撒嬌道:“蘇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奴家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媚眼看向蘇子書。
蘇子書倒吸一口涼氣,眼睛一黑差點暈過去。
瑪德,老子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讓我跟這種人一夥,老天爺啊,你快點收了他吧。
“肖鮮柔,你再嗶嗶老子弄死你。”蘇子書雙拳緊握,脖子處青筋爆裂,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麼的憤怒與煎熬。
肖鮮柔聞言伸出‘纖纖玉指’捂住自己的嘴,微微低頭委屈的道:“蘇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奴家啊,奴家好傷心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子弄死你!”
你噁心人就算了,你踏娘還專門噁心我,受不了了。
蘇子書忍不住了,站起身提拳便要出手,不過卻被斬破天攔了下來。
眉頭微皺的看向二人,不滿的道:
“夠了。”
蘇子書這才憤憤的坐了下,扭頭看向別處,不再看這個死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