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甚至沒有看到木子是如何動作。
就發現那一群人已經被揮在了地上。
這使得南湘驚異,眼睛裡劃過一抹詫異,公孫離不是被廢了嗎?
難道說,這個人的實力是在隱藏的嗎?
“他們想來抓本姑娘,難道本姑娘就任由他們抓嗎?”木子冷然說道面無表情。
公孫衣先是震驚,她的實力這是,接著皺起眉,說道:“你剛回來就得罪這麼多人,難道不怕他們群起而攻之家族?”
說完,公孫衣的眼神掃了一眼,他們個個個都心高氣傲的主,平時受不得半點欺負。
可此時,全都一個個倒在了地上,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木子聳了一下肩膀,瞥了一眼那些東西:“群起而攻之,就憑他們 你讓他們現在起來呀,”
木子此時說話的態度可謂是十分囂張。
南湘的眼底湧現了深深的懷疑,這個公孫離衣並不太對勁。
“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我可以向你道歉,現在他們可以放開他們了嗎?”南湘看著那些人並不能起身,有的甚至昏迷了過去,她看著木子誠懇的說道。
公孫離剛一回來就得罪了他們,可是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
公孫衣看著南湘,心中諷刺,簡直就是在給公孫離下套。
“離兒,你做得過分了,還不快些向他們道歉。”公孫衣走了過去,一一檢視了情況,回過頭對木子責怪
“你們兩個很聒噪。”木子掃了一眼兩個人,面無表情,轉過身去說道,“他們都是咎由自取,這怨不得旁人。”
公孫衣臉上有些掛不住,忍下心中的那股暴怒,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你的行為確實過分了,必須對他們道歉。”
木子聽著兩個人的話,面上湧現諷刺的笑容。
木子此時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南湘思索了一下,便慢慢向前走去。
“公孫離,公孫小姐,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你把他們都傷了,必須要趕緊把他們找一個醫館安置下來。”
尚未昏迷的人聽著這句話,在心裡罵著公孫離的同時,對於南湘的人好感升了一個層次。
木子不用看,也知道後面人的腳步,懶洋洋地說著:“若是你在靠近信不信我也讓你躺在那裡呢。”
話到此時,南湘便覺得一雙看不見的眼睛,仿若殺戮之神一般向自己這邊看了過來,被那股視線盯著,就好像自己隨時都會被殺死一樣。
南湘停頓了一下,這種感覺,暗處的是公孫離的人嗎?
“你們想怎麼說怎麼說,想怎麼做怎麼做。”木子的腳步聽停了下來,轉過身去,輕輕地笑了一下,“有和我磨嘴皮子的功夫,不如趕快給他們找醫館吧。”
這句話讓公孫衣的怒氣再也忍不住,疾步走上前:“身為公孫家族的人,你竟敢如此,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一下。”
說是公孫衣運起力量朝著木子的後心狠狠的打過去。
木子剛想躲開,卻感覺到那股氣息有著另外的力量。
不知怎麼的,被那力量給推向了湖中。
木子看著周圍,看向了一旁,輕輕的說道:“少年。”
一葉小舟領出現在木子的腳下,腳步穩穩的落在了輕舟上。
舟下的湖水,晃動了一圈細微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