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難臨頭了,竟然還想著威脅我?
是該說這個地方的人都是這麼愚蠢無知嗎?
想著這句話,護衛甲的眼睛同時盯著木子。
,心裡在琢磨木子是否也如同自己想象的那麼愚蠢。
“你要是夠聽話,我就放過你。”李父洋洋得意,從懷裡拿出來一個東西。
讓護衛甲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護衛甲的話中略帶譏諷:“你是不是白痴啊?如今還想來牽制我?”
而視線則是毫不在意的從那東西上面瞟了過去。
那是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木質牌子,上面刻著一個古文字,氣勢磅礴。
隱隱的帶著牽制他的意思。
李父的眼睛裡含著自信:“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別忘了現在東西可是在我手上。你想掙脫這個東西的牽制,那是做夢!”
護衛甲原本不是李家的護衛,他之所以會當李家的護衛那是因為他手上有一個可以牽制護衛甲的東西。而那個東西就是他手中的令牌。
護衛甲非常厲害,至少比他厲害很多。
他非常好運的發現了這塊兒令牌對護衛甲有壓制作用,而憑這塊木牌,護衛甲替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包括訓練好自己那些不中用的護衛。
這使得在城中他李家一家獨大。
所以現在對方要反抗,自己拿出這塊令牌來最合適不過。
“那你用啊。”護衛甲連看都沒有看對方,無視對方的話,把目光轉向了木子。
只要那東西有用。
李父看到令牌正對著護衛甲,但是護衛甲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悠閒自得地站在那裡。
李父的眼睛緊緊盯著手中的木牌,確定了確實沒有用,瞪大了眼珠子:“這,這怎麼回事?”
“身為一條狗就要有狗的自覺。”李圓圓還以為自己的父親已經把對方制服了,面上露出了扭曲的笑意。
今天她已經受夠了那麼多人對自己的不敬,她一定要報復回來!
護衛甲往前一挪,轉瞬間來到了李父的面前。伸出手掐住對方的脖子:“你們真的是夠了。”
不過呢,要計較的話,他只會與自己實力相當的人計較。
被對方掐住脖子的李父感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抬起手來想要掙扎開,護衛甲察覺到對方的意圖,手上再一使勁,那雙抬起來的手立刻放了下去。
眼見著父親的臉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李圓圓立刻從他背後跳了出來:“你這傢伙,快點放開。不然本小姐對你不客氣!”
只是一個下人,竟敢這麼對主人家!?
“你以為你是誰?”護衛甲聽到對方如此無聊的話。給了對方一個淡淡的眼神。
現在還沒有看清楚形式啊。
還是以為你真的能夠命令我。
李圓圓想叫幾個人過來對付他,但見到那幾個人仍然趴在地面上,不由得開口:“你可是李家護衛,記著你是李家護衛!”
護衛甲掐著對方,從對方手裡拿過那塊木牌:“我從來就不是李家護衛,那只是你們的妄想而已。”
木牌上面的力量仍然在發散,護衛甲的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
看來暫時自己還是不能把握這個東西。
眼珠子一轉,把東西扔向了木子:“給你個好玩兒的,接著。”
一個普通人,那應該有用的吧。
飛過來的木牌表面閃爍的光芒,隱隱的反射出一股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