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看著安晴,說不出安慰的話,只看著她,輕拍著她的背。
違心的話,說了只會讓她以後更傷心,不如讓她自己消化。
安晴哭的也沒趣,畢竟跟溫夏不熟,又可能真的是情敵,只表達了一下心情,便強忍住了。
正好溫夏的手機響了,她便擦著眼淚說:“我沒事了,你回去陪家人吧。”
“你呢?一個人可以嗎?”溫夏問了一句,待安晴點頭之後,她才接通電話。
是沐寒,問她去了哪裡,怎麼還沒來無憂閣吃晚飯,倆孩子都等不及了。
溫夏:“陪安晴走了一會兒,我這就回去。”
通完電話,溫夏叫來車子,先將安晴送回去,才回了無憂閣。
見到沐寒,看著他一如平常的溫柔,越發愛笑,和她的家人相處越來越融洽,溫夏覺得自己多心了。
就算是喬依依從他車上下來,又如何呢,並不能代表什麼。
他若跟喬依依有半分曖昧,也不會守身如玉整整五年。
怪只怪自己曾經受傷太深,安全感給的再多,有時候也會敏感擔憂吧。
捏了捏手指,溫夏將這些負面情緒都甩開,開開心心的在無憂閣一起吃了晚飯,直到哄著倆孩子都睡下了,她才和沐寒回問暖閣。
回去之後,她總覺得沐寒看她的目光過分熱切,又有些欲言又止似的,被看的渾身不自在。
“你有這麼慾求不滿嗎?”溫夏扶了扶略酸的腰。
每日每夜的纏綿,他不累嗎?
沐寒完全沒意識到他的目光有多痴纏,被這麼一問,神色一頓,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還好吧,前面五年一個人也過來了。”
溫夏:“說的誰不是一個人過了五年似的。”
沐寒開心的湊過來,深情的望著溫夏:“所以,我們是絕配。”
溫夏身子一軟,渾身發麻,竟是受不得他這柔情蜜意的樣子,生硬的將他推開,“大佬,請節制。”
本以為沐寒會厚顏無恥的索求無度,結果他乖乖的退離,“好的,今晚我乖乖的,你還要去碼字嗎?”
溫夏略感放鬆,腿也不軟了。
“不碼字,畫插畫,催好久了,今晚要畫出來。”
“會很晚嗎?”
“不一定,快了十一點,慢了估計到後半夜了。”
“我不打擾你,你忙吧。”
親自將溫夏送到書房,沐寒默默的在屏風的另一面看書,突然挺好奇她一個月能掙多少稿費,畫一張插畫多少錢。
過去的那五年裡,她是不是總這麼每日每夜的忙著賺錢,根本體驗不到多少快樂。
心疼,卻無法勸阻她什麼都不做。
她有她的自尊,她的驕傲,她的愛好,她的追求,他不能打著為她好的旗號折去她所有的羽翼。
他能做的便是陪伴守護和支援,做她最堅實的後盾!
到了後半夜,沐寒有些困了,但溫夏還在忙著,他不忍心打擾她,也不想一個人睡,便拿了紙筆,也畫了起來。
這樣也好,她忙的都沒空看手機,等忙完了帶她吃點東西,然後美美的補個覺,一覺醒來,離生日派對也就沒多久了。
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沐陽大半夜的偷跑回來,還給溫夏打了電話。